水牢到了,沈知意從後打昏守衛,沈漓說:“我們的血脈由信物鎖定,我們的精神被星海超控,反對的族人變成傀儡,四族銷毀了信物,放剩餘的我們自由,但我們曾經的朋友,同一戰線的夥伴,卻因為君王的意志,永遠鎖在過去,成為敵人。”
推開水牢的大門,沈知意道:“那後來呢?如果說信物,我們沒進過星海。”
沈漓聳肩道:“沒辦法,你難道忘記我們體內都傳承著那份來自先祖的血脈?”
“雖然及時切斷了星海,也讓所有人的意志回歸自身,但曾幾百年的性命相托,讓我們的意志受其影響,一旦入魔,神識不在,人族的修士就會變成怪物,但你說,那個右護法原本是魔。”
沈漓猶豫了,沈知意見狀問她:“是有什麼問題嗎?”
於是,沈漓道:“可,生死海確切來說並不算魔域,他一個一直生活在人間的心魔,兩個月前突然叫魔帶回到這裡,小知意,如果你的朋友只是一個普通的魔族,那麼已經被封印的魔尊,他到底為什麼要下這麼大的功夫,去針對一個普通心魔呢?”
除非,臨音不普通?
但走進水牢,沈知意和沈漓才發覺臨音已經離開了。
看著地上一攤血,沈知意忽的想起那日,臨音說:“沈知意,你陪我去逛廟會。”
指甲緩緩陷入了肉中,沈漓見狀,於是立刻提議:“不如我們找幾個看守?”
沈知意點頭,嗯了一聲。
於是最終,他們定出方位,才知,”右護法?他的住處在西邊,那,從水牢出去,往前300步右轉,再向前左轉右轉再右轉。”
……
與此同時。
西邊,閣樓。
臨音回來的時候,墨瑾就瞧了過去,一眼,無感。
再一眼,墨瑾站了起來,直接上前道:“怎麼傷的?”
臨音揮開他,墨瑾急了,跟個蒼蠅似的繞在臨音身邊道:“他們打你了?”
臨音很煩,他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好像牽動傷口,疼的嘶了一聲。
然後手中的水壺就被墨瑾拿走。
臨音氣急,一拍木桌,就想罵人,然後,墨瑾將裝好的一杯水遞到他眼前。
臨音:……
他無言,接過喝下,然後垂頭,趴在那一塊。
耳畔,墨瑾又搬條椅子坐在他身邊。
很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