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姜辛夷到了茶樓也沒說什麼。
第一句告訴大家:“我夫君不日就要上京。”
第二句明確表示:“我沒有要換夫的想法。”
第三句提高音量:“眾所周知,我是個大夫,我挑人肯定也是往身強體壯上挑,在場的眾人我都把過脈,你們那方面行不行,我一上手就知曉。”
說完便下了臺。
在場的公子哥隨著他的離開,全都炸開了鍋。都是京裡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可以說他們無權無勢,說他們不學無術,甚至還可以說他們一無是處,這些貶低對他們這些生活不愁的公子哥兒來說,不痛不癢。
可說他們不行。
還是從一個神醫嘴裡說出來的話。
誰敢不信?誰敢站出來反駁?
人家治好了那麼多疑難雜症,把把這種事情,還不是手到擒來?
一時間,這些公子哥兒再也不敢到姜辛夷面前孔雀開屏,就怕姜辛夷當眾來一句:“你不行。”
那些曾經如狗皮膏藥黏在姜家大門口不肯走的人,也不敢上姜家來了。
人家姜太醫說了,他都是跟他們把過脈的,他們行不行,他一上手就知道。沒選他們,就是他們不行唄。
這再去姜家門口,不就是自取其辱?還是讓全京城都笑話的那種侮辱。
保媒拉纖的更是不敢再開口,姜辛夷要真看上了還好,要是沒看上,不出幾日,周圍的親戚都知曉這人不行。
以後另外說親都不好說。
還是算了,總不能為了拉攏一個人把家裡兒郎全給霍霍了。
回府的馬車上,徐鹿鳴從姜大年嘴裡知曉姜辛夷幹的事,既驚訝又不驚訝地微微張唇。
這很姜辛夷!
弄得他原本氣惱京城這些公子哥兒竟然敢趁他不在,覬覦他老婆,還想挖他牆角的心情,都被姜辛夷辦出來的事升起的羞恥心給壓了下去。
木蘭把那麼多人都給嘲諷了個遍,反過來不就是說他很行,很厲害嘛,不然他怎麼會看上自己?
瞭解事情始末的徐鹿鳴,耳根子微微發燙。
雖然木蘭在床上也時常誇他啦,但這種事拿到臺面上講,還是很令人不好意思的。
想到以後出門像今天這樣盯他下半身的人估計不在少數,徐鹿鳴更是羞恥得想把自己埋起來。
“老爺,到了。”
馬車停下,徐鹿鳴收拾起雜七雜八的情緒,抱起睡了一路的徐鴻雁下了車。
“這娃今日怎睡得這麼沉?”姜大年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