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靜謐的夜晚,潮濕的喘氣聲在無人的院落裡響起,聽得牆角的夜貓兒都能羞紅眼。
徐鹿鳴圈著姜辛夷,前胸壓在他後背上,去捉他有些撐不住的手。
“小心鐲子。”姜辛夷側頭和徐鹿鳴接著吻,都有精力分神。
徐鹿鳴用力地往前頂了頂:“一個鐲子而已,有那麼寶貝嗎?”
姜辛夷弓了弓身:“待會兒跟你說。”
徐鹿鳴便沒再追問了,專心辦事。
晚上,在新宅子用完飯,兩人也沒有走。
家人第一天上京城,對京裡好多東西都不熟悉,怎麼也得在宅子裡多陪他們一段時間。
何況,知曉家人上京,他們免不了要回來小住,早在宅子修葺的時候,兩人就挑了個喜歡的院子,裝成了他們喜歡的裝潢。
徐老大他們第一次見徐鴻雁,別提有多喜歡這個聰明伶俐嘴巴還甜的小孫女了。
說什麼也要帶著她睡。
這是孩子親爺爺親奶奶,徐鹿鳴和姜辛夷哪有不應的,在徐老大房裡把孩子哄好,兩人一起牽手回到他們的第二個家。
因為徐鹿鳴不喜歡使喚奴僕,他們又不會經常在這邊住,院裡並沒有準備下人。
原本沒想做什麼的,可是難得院子裡沒人,孩子也不在身邊。
兩人一踏進院子,便沒忍住吻在一起。
冬天了,汴京城也不是很暖和,徐鹿鳴沒有做得太過分,把姜辛夷壓在院中的石桌上時,兩人身上的衣服還好好的。
坐在石凳上,把姜辛夷岔開腿抱在懷裡,徐鹿鳴吻著他問:“現在可以說了嗎?”
姜辛夷摟著徐鹿鳴脖頸,額頭上滿是汗珠,天是很冷,夜裡還有涼風,架不住徐鹿鳴太能折騰了,再冷的天也給他熱出了一身汗。
“還記著呢?”姜辛夷按住徐鹿鳴的肩膀,打算在他懷裡起起坐坐。
徐鹿鳴不吃他這一套,箍著他,腿在他大腿上碰了碰:“快說。”
姜辛夷便把手從他脖子上取下來,藉著月光讓徐鹿鳴看:“這是純度最高的玻璃種翡翠,很稀有的。”
徐鹿鳴抓住一個自己沒學過的詞:“玻璃種?”
姜辛夷知曉他不清楚,耐心解釋道:“就是翡翠的一種種類,除了玻璃種外,還有冰種、糯種、龍石種……呃……”
徐鹿鳴剛開始還聽得很認真,聽著聽著就不老實了,姜辛夷仰著脖子喘了口氣,好笑地問:“還聽不聽?”
“聽。”徐鹿鳴點頭。
姜辛夷摸著徐鹿鳴的喉結:“你這樣,我還怎麼說?”
“你不就喜歡這樣嗎?”徐鹿鳴錯愕。
姜辛夷平時的花樣可多了,有次還教他說髒話,那些詞羞得他都張不開嘴,真不知道,木蘭是怎麼說得出口的。
“……好吧。”姜辛夷被徐鹿鳴反駁得沒有辦法,只得一邊應承他,一邊教他翡翠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