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我的車,我的是8座的商務車。”慕南嘉來到這裡之後一直沒說話,見童濯終於答應下來,她才輕聲提議。
“慕小姐,你還有面去陪她去醫院的?”雲若曦是真的不慣著慕南嘉,“如果不是你任性,不是你總拘著阿濯,不是你總不信任她,她需要一次又一次地受到你的傷害?她是一個人,不是銅皮鐵骨啊!”
“……對不起。”慕南嘉沒有為自己做任何辯解,只這般說道。
“說對不起就有用嗎?”雲若曦就是被寵大的大小姐,寧涵和藍心澄都不敢說的話她敢說,“你真覺得對不起童濯的話就遠離她,不要再在她面前出現,這才是對她最大的幫助。”
雲若曦說完也沒有再看她了,而是讓童濯趕快去醫院,也壓根不可能坐慕南嘉的車去。
一路上都沒有說話,童濯的情況相當來說比較糟糕,她上車之後又開始昏昏沉沉,看著非常不對勁。
系統看著也是不好受,嘆口氣,不再說話了。
她們坐的是雲若曦的車,藍心澄已經察覺出童濯疑似來了易感期,過去一起在雲若曦的別墅裡住的時候她幾乎沒見過童濯來易感期。
而現在……這是突發易感期?因為感冒的原因激發了易感期?這也是有可能的情況。
那她的身體肯定更加不舒服了啊。
這樣一路渾渾噩噩地到了醫院,童濯燒得更加嚴重,臉上紅得已經看不出具體的臉色,嘴唇幹裂,眼睛完全睜不開。
就連下車都費勁。
她的呼吸幾近於無,嚇得藍心澄拼命叫她,希望她能快點清醒過來。
這樣的時候太過危險了,不能放任她如此!
“童濯!阿濯!你不能睡!不能睡!”藍心澄一直呼喚她讓她保持清醒,與此同時還是擔心到了極點,是真的害怕童濯突然就這樣沒了。
寧涵和雲若曦也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只能在旁邊幹著急,無奈到了極點。
慕南嘉的車一直緊跟在她們的車子之後,看見她們焦急無奈又擔憂的表情,再看著童濯那般完全失去了生機的模樣,腦海之中赫然一片空白,什麼事情都想不起來了。
“童濯……阿濯……”她一下車便是沖過來,甚至連摔了一跤將膝蓋摔得鑽心疼也顧不得,立即來到她身邊,察覺出她應該是來了易感期,顧不得任何,先釋放出一些資訊素給她。
寧涵和雲若曦還有藍心澄只能在旁邊看著,對慕南嘉的觀感實在是複雜。
她們和童濯的資訊素是個什麼情況她們並不知道,但是慕南嘉的資訊素是適配的,只是童濯倔強,過去幾年根本沒去標記慕南嘉,要麼是自己硬扛,要麼是打抑制劑。
但她這樣的身體打抑制劑,這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也不知道是不是慕南嘉的資訊素起了作用,童濯逐漸緩和過來了,馬上送去了急診室,誰能想到看著只是簡單的一場感冒差點就要了她的命?
是夜,雨還在淅瀝淅瀝地下著,病房之內,童濯還沒有醒來,看著臉色蒼白,雙頰還是透出不正常的酡紅。
她的易感期還在持續,只是散發出很微量的資訊素,不用心去感受根本就感受不出來。
只是,再微量的資訊素……童濯都是在易感期內,既然在易感期之內還是需要oega安撫。
童濯和慕南嘉始終是完全標記的關系,即使過去幾年來兩人並沒有進行過標記,更加沒有進行過深度標記,但是兩人之間的聯結還是存在的。
慕南嘉當時為了讓童濯永遠跟著她,並且能順利地和她結婚生子,她採取了一些和夢中差不多的手段。
那就是注射針劑加速童濯對自己的資訊素上癮,這樣童濯永遠就離不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