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法給她一個完整的家庭,兩個母親之間的戀情如此畸形,誰又能去捋清?真的是苦了孩子。
“好。”慕南嘉聽著她的承諾並沒有多說什麼,童濯覺得自己和她沒什麼好說的了,而且現在時間也不算早,慕南嘉留在這裡奇奇怪怪的,也便說道:“你可以走了。”
“嗯,你好好休息。”慕南嘉點頭,佯作起來,只是還是緊盯著童濯的眼睛,漆黑深沉,看得人目眩。
童濯有那麼一剎那的暈眩,再回過神來已經察覺眼前大霧彌漫,只能聽見一個人在自己身側說話,帶著誘惑和討好,讓童濯只能順著她的意思去行動。
“阿濯,你放鬆一些,我是慕南嘉,不是壞人。”慕南嘉知道童濯心志堅定,不確定催眠一次之後第二次能不能成功。
而催眠別人自然要選在對方神情最放鬆的時候,那自然是最好的。
所以慕南嘉一來這裡首先沒有立即催眠她,而是先和她說說話,而且都是順著童濯的意思說的,等到童濯的戒心放鬆的時候她對她實施催眠的話自然要比她充滿戒備的時候容易得多。
現在看著童濯這般模樣,依然是和昨晚那般乖順聽話的模樣,慕南嘉才稍微放下心來。
童濯抬眸看向她,想要知道她又要讓自己做什麼。
她現在已經忘記昨晚發生的事情了,只能看見眼前有一抹人影,那雙看著她的眼睛悲傷而又引人矚目,讓童濯有些不解,但還是沒多說什麼。
仍舊安靜地看著她。
“阿濯,你可以吻一吻我麼?”慕南嘉還是不放心這個催眠情況,將臉湊近到她的面前,看看她能不能吻一吻自己。
童濯現在的確被她催眠了,自然照做。
慕南嘉感受到唇上的親吻眼尾又是忍不住濕潤,她自重生以來一直都當童濯是珍寶,小心翼翼地對待她,祈求著和她長相廝守。
只是,現在終歸是……夢碎。
“你……怎麼哭了?”童濯輕輕親了親她就察覺出她的眼尾紅了,指腹沾上她的淚水,好奇問道。
“你說呢?”慕南嘉笑著道:“還不是因為你的病?”
“我什麼病?”童濯看著她又哭又笑的模樣有些疑惑,微微歪了頭看向她問道。
“你的腺體……還沒有好起來,我真的十分擔心。”她說著便點了點她的腺體,有幾分悵惘。
“那……我去好好醫治?”童濯不想看見她哭,一看見她哭她也跟著不高興。
“好哦。”慕南嘉也笑著說道,將後頸的長發給撥開露出頸後的腺體來:“標記我就好。”
不知道是她的腺體還是她這句話點燃了童濯,她指尖緩緩拂過她的腺體,又是帶起了一陣輕癢。
慕南嘉渾身一顫,眼尾已經徹底紅了,眼巴巴地看著童濯,像是在控訴她欺負自己。
只是現在童濯被催眠了,看不出她有多少的情緒,看著腺體上深刻的牙印,還是將心底深處湧起的那種肆虐給壓下去。
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慕南嘉受苦。
“我不標記你。”童濯突然推開了她說道。
“……為什麼?”慕南嘉嚥了咽喉,忽而有些害怕童濯想起那些事情來,這樣是真的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