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適容呸了他一口,笑罵道:“好個厚臉皮的,竟敢自稱英雄。你當英雄那麼好當,隨便什麼阿貓阿狗拉去戰場都能當英雄?”
楊煥一拍胸膛,揚眉道:“小爺我要麼不幹,幹了就必定是要爭個個中翹楚的當年京城花街,誰比我名頭響?如今洗手不幹,改做知縣,全國哪個知縣有我這般露臉?往後若去打西夏,必定也是要爭個第一回來!”
許適容笑著踹了他一腳,卻是被他一手抓住腳丫,來回摸個不停,好不容易縮回了腳,突地又想起了個事,好奇道:“你在皇帝面前說的那龜石,當真是從海塘下挖出的?”
楊煥不語,卻是自己扯了被衾矇住了頭。被許適容一把掀開,原來是躲在下面笑個不停,嘴巴卻是緊緊閉著。許適容更是好奇,問了幾次,見他都不說,惱將起來,翻身騎他身上扭住捶打了幾下,楊煥這才抱住頭告饒道:“娘子饒了我吧。這就老實說了。”說著己是將她拉了貼近自己,湊到了她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
許適容起先雖是己有幾分猜疑,只親耳聽他這般說出口,仍是吃驚不小,半晌才道:“你膽子也忒大了些,連這都敢幹……”
楊煥嘿嘿一笑,滿不在乎道:“這算甚麼。我若不預先想個萬無一失的招出來,這般貿然進京,還能有好果子吃?只要能弄你回來,還真沒有小爺我不敢幹的事。”
原來那天降祥瑞的神石,竟是他臨行前命木縣丞悄悄預先埋在那裡,次日故意指使民夫才挖出的。至於那塊龜石,取自從前修築海塘開山採石時表面有風化痕跡的平橢圓形子石,磕之層層脫落弄出來的。那木縣丞起先乍聽,自是有些膽怯,只又轉念一想,自己辛苦熬到快白頭,也不過個九品的縣丞。前朝女帝武琞時期,便有數人因了獻瑞升官得志,可見自古便沒有不受祥瑞的帝王。自己不若趁此抱緊這知縣大人的腿,憑了天降祥瑞一事,不定還能搏個功名出來。這才一咬牙悄悄去做了的。
許適容回過神兒來,這才發覺自己竟又是趴在他身上被他摟住,覺著有些曖昧,急忙要爬下來,楊煥卻是不依,覺她不停扭身,自己下腹反倒又是異樣起來,二話不說的坐了起來便將她猛抱起,拖到榻沿壓制住了扶著她背抵在塌上,自己一隻手拉開她大腿,高高抬起一隻,羞澀蓮瓣處頓時毫無保留地展露出來,任他火熱注目。
許適容大驚,又不敢高呼,只掙紮著想合攏雙腿,只他大手卻是強硬將她腿撐開,根本無力合上,忍不住顫聲道:“你做什麼……決松開手!”
楊煥卻是置若罔聞,入著了魔般直直盯著那雪白肌膚中的漂亮花瓣和嫣紅潤澤的小珍珠,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撫過那裡。
許適容羞愧至極
68 六十八章>>(第23頁),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抬起另一未被鉗制的腳朝他踢了過去,慌亂中卻是打在他臉上,被楊煥又一把捉住,送進嘴裡狠狠咬了一口。
許適容緊咬著唇,拼命扭著身子想掙脫開來,只她這般扭動,纖腰搖擺,雪白盈握自也是蕩出波浪,落入他眼中,更是誘人,低頭慢慢靠近,一下便含了上去。
許適容大驚失色,雙手不住拍打他肩膀頭部,卻是徒勞無功,心中只覺極度的羞恥,隻身子裡的一團火卻似是被瞬間點燃了起來,到了最後已是低低地嗚咽出聲了。楊煥這才站起身來,將她兩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半個人幾乎都被扯離了床榻,低吼一聲,用力便攻了進去。
許適容閉了眼睛,無力承受著他的進攻,一陣天旋地轉,又被他整個人翻了過來俯在塌上,也不知被折騰了多久,這才終是雲散雨消,只她卻早已是手腳酸軟,臥著任他為自己輕柔擦拭去了方才歡愛留下的痕跡。又覺他抱住了自己腰,貼了過來一道躺下,再懶得動彈,閉上了眼睛,倦極睡了過去。
楊煥來時已是深夜,這幾番糾纏下未,又一更過去,待兩人依偎躺下之時,已是四更多了,這一覺好眠,連窗外清曉已漸侵入院落重簾也是不覺。
那兩婆子這兩夜得了大錢,心花怒放地,昨夜守著之時,隱隱似是聽見那屋裡傳來幾陣悶響,自是心知肚明,對望兩眼偷笑幾下,便作充耳未聞。只長夜漫漫地熬著難過,一個婆子摸出自己從前偷藏在屋子裡的酒,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對喝了起未,到了最後醉眼惺鬆的,一個大著舌頭叫另個先守著,自己先睡下再起來換。另個沒撐幾下,亦是困頓得不行,心道靠著門眯下眼便好。哪知眼一閉,頭便是歪到了肩上,連口水滴到衣襟涅了一灘也是不曉得。
也是合該不消停。偏生這日一早的,那貞娘想起徐進嶸自前次相看過後便一直沒了後訊,雖不知他兩個相看之時的景象,只嬌娘想必是說了什麼,這才阻了人家的後續。見春日初暖,晴空嬌麗的,突發興致,便想著叫了她一道去城外北金水河邊的養種園裡探春遊玩散散心,順道再勸幾句,仗了自己的一張巧嘴,不定能說動幾分。主意打定,便興沖沖朝她那院落裡去。只待走近了,心中卻是有些不解。雖時辰還早,只平日裡似這時候她這院落裡門早就開了的,此時卻仍是兩扉緊閉。她起得晚倒也情有可原,裡面那幾個許夫人派來半是伺候半是守看的婆子卻也這般懶怠,實在是不像話,心中一下有些惱怒,啪啪地便拍起了門。
拍了半日,屋子離院門近些的那倆婆子這才有些入耳,眼睛睜開了條線,猛瞧見外面竟已是天光大亮了,這才跳了起來,睡意一下全無,相對看了一眼,一個問:“那楊小爺走了沒?”一個道:“我怎曉得?想來應是去了的。”
一時無計,耳朵裡聽見那拍門聲更響,又有府上三少夫人帶了怒意的聲音傳來,曉得她平日的厲害,使了個眼色,一個便磨磨蹭蹭地應著聲過去開門,一個卻是飛快地竄到了許適容屋子門口,敲了幾下門,壓低了聲急道:“小主人可醒了?外面你三嫂子來拍門了。”心中只不住念菩薩陀佛,盼著那楊小爺已經和昨夜一般早早就離去了的。
外面那嘈聲剛響起,許適容一下便是醒了過來,聽得貞娘找了過來,扭頭見楊煥那手仍攬住自己腰,兀自睡得香。略微猶豫了下,便輕輕推了幾下。只聽他唔唔兩聲,眼睛就是不睜開,那手反倒是將自己摟得更緊,一咬牙,忍不住伸手重重扭了把他臉,楊煥這才茫然睜開了眼,只很快便露出了笑,翻了個身趴在枕上,歪過臉看著她低聲道:“娘子昨夜可是不滿我的伺候?怎的一大早就死命擰起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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