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們該再問問那個老僕,他昨天和那個假夫子到底說了什麼。”
“當時,我們的暗衛離得有些距離,只聽到什麼皇長子,其餘具體的並沒有聽清。”
正堂。
謝硯禮帶來的近侍動作利落,很快收拾出一間幹淨的屋子。
老僕跪在地上,頭幾乎貼到了地面,額頭上滲出冷汗。
他不敢抬頭,只是低聲說道:“世子爺,老奴該死,不該私自放人進來……”
“昨天早上,你和那個書生都說了什麼,一五一十地全都說出來。”
謝硯禮坐在太師椅上,垂眼冷冷看著他。
老僕嚥了咽口水,抬頭偷偷瞟了一眼謝硯禮的神色,見他目光淩厲,頓時嚇得一哆嗦。
“昨天早上,我們也沒說什麼,他先是問了這附近有沒有其他人家,我說沒有。”
“然後他就沒說話了……”
謝硯禮目光冷凝在他身上,“你再想想,還有什麼嗎?”
還有什麼……
老僕垂著眼,突然想起。
“對!還有一件事!是我跟他說的。”
“二十多年,皇長子和有孕的皇長子妃就是在這附近墜崖的,和世子爺你出生的日子是同一天。”
“聽完這個事情後,那書生的臉色就變得很怪異,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秦九微和謝硯禮聽完,幾乎是同時抬頭看向對方。
他們目光交彙的一剎那,空氣彷彿凍結了一般。
都清晰地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震驚。
皇長子!
居然是皇長子!
秦九微張口,想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