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仗著這一點,才敢來冒犯我麼?”
“不敢,小姐。”
芙麗婭俯視著他那張完美的臉,目光停留在那張微微紅潤的嘴唇上。
這些天亞瑟蘭被她養的很好,原本蒼白的嘴唇開始透出血色,也沒有以前那般幹裂了。
只不過他還保留著無意識舔嘴唇的習慣。
芙麗婭盯了盯他的臉,瘦削凹陷的面頰逐漸有了肉感,撐起骨骼。
脫離了些許病態,變得更加漂亮了。
“哼。”芙麗婭用力撒開手,亞瑟蘭的腦袋歪了歪。
他很聰明,她暫時不會拿他怎樣。
不,或許以後再也不會。
她並沒有虐待他人的興趣。
“小姐,到了。”
車簾外車夫的聲音小心翼翼地飄進來。
芙麗婭撇下亞瑟蘭,提著裙子往外下。
芙麗婭的手不自覺地攥緊裙擺,腦海中又浮現出花園裡克倫勞德握住她的手、輕輕落下那個吻手禮的畫面,她的眼神瞬間充滿嫌惡,連忙用手帕用力擦拭著自己的手背。
想到接下來還要和那個道貌岸然的渣男繼續逢場作戲,裝出一副恩愛的樣子,她只覺得一陣惡心,胃裡也開始翻江倒海。
她安慰自己,只要熬到結婚就好了,然後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找到機會拿匕首捅死他。
…
補了個覺,芙麗婭直接睡到了深夜。
迷迷糊糊間,她感覺到身後的床墊深深凹陷進去一片。
她睡夢的意識開始回籠,心中警鈴大作。
一股冷氣自她身後攀附而上,越來越逼近。
芙麗婭保持著閉眼側睡的放鬆姿勢,她的大腦開始高速運轉起來。
有人…
有人爬上了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