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灼:?
昨晚不是意外嗎?
怎麼留宿要成常態了?
“不、不用了吧?”
江灼灼猶豫著說。
安娜說:“殿下與霍維勒騎士的一舉一動大家都看在眼裡,要是霍維勒騎士只留宿了一晚就再也沒被殿下留下來過,旁人恐怕會私下議論……”
江灼灼:?????
私下議論什麼?
議論霍維勒活不好還是議論她把人用完就扔?
江灼灼說:“大家都是正經人,怎麼可能對別人的私生活指指點點!”
安娜微笑著點頭:“好的,我知道了。”她低頭在日程表上記錄了江灼灼的決定。
江灼灼:。
你怎麼還要寫在小本本上!
有那麼一瞬間,江灼灼感覺自己是那生殺予奪的皇帝,霍維勒是那需要依靠她寵幸才能在眾人面前抬起頭來的妃嬪。
而安娜,就是她忠誠的大內總管,忠實地記錄她每天晚上寵不寵幸後妃……
雖然嘴裡說著自己和霍維勒的私生活不會被人討論,江灼灼還是被安娜提及的情況影響了,只寵幸一次就再也不讓留宿的話,霍維勒會不會在其他人面前抬不起頭……
呸呸呸,什麼寵幸!
她們就是普通的戀愛關系,霍維勒也不是那種在意別人目光的鳥!
只一起睡那麼一晚,她就有點不自在了,要是多睡幾晚的話……嗯……是不是睡著睡著就習慣了?
她可是決定要生個蛋的厲害鳥,怎麼能直接止步在同床共寢這一步!
勇敢鳥鳥,不怕困難!
晚上結束了第二天的《西遊記》籌備工作,江灼灼就問霍維勒要不要留下來陪自己看領主信箱那邊收到的來信。
義務教育已經展開三個多月了,掃盲班更是開展了將近一年,現在越來越少需要靠工作人員代寫的信,大多都是本地鳥親手塞進信箱的親筆信。
每天都能收到不少,有陳述自己需求的,有舉報不法行為的,也有分享家鄉特産的,江灼灼現在神識增強了不少,一一掃過去也不費什麼時間。
看著那一封封字跡笨拙卻努力寫得很整齊的信件,江灼灼覺得沃野行省文娛産業興盛起來是遲早的事。就不信有那麼多識字的鳥都培養不出幾個會寫書會畫畫的!
江灼灼站在霍維勒肩膀上,偷瞄了他幾眼,不知道他有沒有聽懂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