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林揹包裡只有一個跟口琴差不多的吹奏式小樂器,但是對於真正有天賦的人來說,再普通的樂器都能發揮出它最大的用處。
這不,不少剛放學不久的學生都被吸引過來了。
這唱的是黑貓!
一想到自己從黑貓老闆這裡買到過多少便宜書,知恩圖報的學生鳥都忍不住駐足學了幾句。
就算記不住全部歌詞,大多數學生鳥也學會了最重要的一句:“啊啊啊~黑貓警長~”
等到江灼灼享受夠了教學以及合唱的快樂,就有學生鳥圍攏過來問起這唱的是什麼歌,難道是……黑貓老闆的神秘過往!
江灼灼一本正經地瞎掰:“具體我也不好多說,懂的都懂,不懂的我也沒法說。”她還問人家要不要聽《黑貓警長》。
歌都學會唱了,誰能忍得住不聽本體故事!
很快地,空地上就出現了沃野行省居民們都很熟悉的一幕,裡三層外三層的學生鳥圍著江灼灼聽起了新鮮出爐的《黑貓警長》。
……原來,黑貓老闆曾經是這樣的人!一定是因為獸族體制的問題讓他離開了自己的崗位,遠渡重洋獨自來到東大陸生活!
黑貓老闆的神秘過往,終於在這一刻被揭開了!
所有聽完故事後走進舊書店的學生鳥看向黑貓老闆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黑貓老闆:。
……她怎麼會知道他以前的事?
不過這些案子他根本沒遇到過啊!
黑貓老闆往窗外看了一眼,看到那位曾經無比引人注目的天才騎士正把一壺水遞給江灼灼。
眼看有人問能不能再講一遍,江灼灼化出鳥形飛到霍維勒肩膀上,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不講了,不講了,今天已經講好久了!
霍維勒在江灼灼的催促下帶著一人一鼠以及買來的一大摞手稿快步離開。
只給正好路過這邊的學生鳥們留下一段關於黑貓警長的傳說以及一首有點兒洗腦的歌。
以至於在接下來一段時間裡,不少跑過來蹭書看的小鳥每次走進舊書店都要跟黑貓老闆打招呼:“黑貓警長好!”
說完還要再唱上一段。
其困擾程度不亞於每次回去看鳥崽子們都要聽一遍《孤勇者》的鴉族們。
另一邊,霍維勒在回去的路上跟江灼灼講起了黑貓的過去。
那隻黑貓來到這邊已經好幾十年了,在此之前確實曾經在某個獸族部落擔任過類似的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