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抱著那樣的心思跟他往來,那跟禽獸有什麼區別?!”
“更何況我都……”
尋真停了一下,“反正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若不信,認定我與謝進私通,把罪名強加到我頭上,我也沒辦法。”
謝漼:“你便是這般態度與我解釋的?”
尋真沒有回答。
謝漼似是酒醒了些,開始引導對話。
“我現在問你,你若再對我有絲毫隱瞞。我便……”
“必定不會輕饒,可明白?”
尋真嗯了一聲。
謝漼走了過來,在案前坐下,面朝床鋪,問道:“你與謝進何時相識?”
尋真便答:“是有一日,他為躲避小廝,躲進我這裡,便認識了。”
謝漼問了些細節,尋真一一答了。
謝漼沉默了會,又問:“兩年前歲除夜,你與謝進去了何處,都做了什麼?”
尋真心想,他果然都調查清楚了。
“那晚,我本來打算睡了,突然聽見有人在敲窗……”
說到這個,尋真腦海裡閃現不太美好的記憶,迅速略過不提,“謝進說突然想起我來了,給我送了串糖葫蘆。”
“我見他腰間掛著個鈎子,好奇問他,他便將那鈎子送我了……”
謝漼問道:“他為何突然想起你?”
尋真回:“謝進為人赤誠、純粹,他很能體諒別人。我想……他應該是猜到我呆在這裡無聊,便隨心做了這事。”
“不過是尋常的善意之舉。我亦感激,他能想到我。”
謝漼周身的氣壓似乎低了些。
尋真察覺到了,也不知道是那句話惹謝漼不高興。
還是繼續坦白道:“之後我便隨他一起出了府,你燒的那盞燈,便是他送我的。”
“我亦回贈了他一盞魚燈。”
謝漼:“中途可是碰見了範豈?”
尋真反應了一會,才想起有那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