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點奇怪。
尋真問:“小恆,你幹嘛去了?”
謝璋道:“娘,你跟我來。”
謝璋的手紅彤彤,發著熱,拉著她往後院走。
後院角落,有一個半人高的雪人,正是尋真送他項鏈上奧特曼的模樣,幾乎一模一樣。
尋真驚訝問道:“小恆,這是你一個人做的?”
謝璋:“嗯,我做了好久呢。”
尋真鼓鼓掌:“厲害!”
謝璋這藝術天分也遺傳了謝漼。
尋真看著奧特曼雪人,可惜不能拍照留念,做得這麼完美,雪一融,就沒了。
被尋真誇,謝璋很不好意思,撓撓頭,耳尖泛紅。
午後,尋真拉著謝璋在庭院裡打雪仗,兩人身上都掛滿了雪。
中場休息,謝璋看向窗前的謝漼,喊道:“爹,你要不要一起?”
尋真立馬道:“小恆,你忘了,你爹身體不好,不能跑動的,我們倆玩就好。”
“是我想的不周到……”謝璋神色嚴肅了,轉頭,對謝漼說,“爹,別在窗邊待著了,當心受風著涼!”
見謝漼不聽,謝璋跑進屋,幫他把窗戶關得嚴嚴實實。
謝漼彎下腰,捏住他的臉,扯了扯。
謝璋唔了一聲:“爹,你幹什麼……”
過完年,尋真與謝漼謝璋一同返回州城。
州衙當值,尋真還是跟先前一樣,與謝漼公事公辦,可私下只有兩人之時,總能感受到謝漼灼灼的目光。
一日晚,尋真稟完公務正要退下。
卻被謝漼叫住,他聲音沉沉:“競舟可記得你我約定之事?”
尋真:“自然記得。五月之後便給你答複。”
謝漼望著她的背影,心中長嘆。
從前,只求她平安,活著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