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技術含量,頂多就是給你收拾的立正點兒。
稍微要點兒好的女同志基本都去縣城或是鎮上剪。
季春花就這麼點兒錢,又不好走太遠,要求也不高。
自是去理發攤兒上剪剪就行。
她直接奔著村口兒就去了。
不過這個時間正趕上大家夥兒吃飯,好幾個攤兒都收了,季春花去的時候就剩下一個,是個將近五十歲的中年婦女。
見她好像也要收拾隨身帶的草筐,季春花趕忙小跑過去,“您好嬸子,我想剪頭。”
“我沒啥要求,主要就是把前面擋臉的頭發修修。”
“您看行嗎?”
婦女聽著動靜兒心想,誰家的閨女說話這麼禮貌這麼軟乎兒啊。
真好聽。
結果這一抬頭,直接愣了。
“......你不是老季家大閨女麼?叫啥來著......”
“季春花!”季春花禮貌答,“我叫季春花。”
“對對對,”婦女好像還是遲遲反應不過來,等終於回神才道,“行,沒事兒。”
“反正我也不餓,坐下吧。”
“誒,謝謝嬸子。”
季春花甚至不記得自己上一次出來特地花錢修剪頭發是啥時候了,她本來就很少收拾,實在覺得太擋視線也是自己拿剪子直接咔嚓幾下就了事。
所以此時此刻,她就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傻子一般,又激動又緊張。
豐滿肥胖的身子往小板凳上一坐,看著莫名就委屈巴巴兒的,還有點兒乖。
嬸子用一條大毛巾把她脖子圍上,最後那點兒地方都有點別不住,季春花覺得臉上熱辣,開始臊得慌。
嬸子卻啥人都見過,直接拿了個卡子,給毛巾卡一塊兒了。
還爽利地安慰:“這有啥的,甭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