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被她摸到的剎那,便又湧起麻意,且更為劇烈,
當即咬住後槽牙,順著脖頸直到耳根燒成一片紅。
季春花滯住。
段虎皺眉,“抓緊了麼?我起來了啊。”
季春花手動了動,“段虎。”
段虎更不耐煩了,“......啊?”
季春花小心翼翼地問:“你剛才是不是看到了?”
段虎太陽xue驀地一跳,“啥,啥就看到了?!看到啥了?!”
季春花直勾地盯著他兇悍的臉,心尖兒上說不清的癢意越來越重,“你沒看到的話咋知道我臉上有胰子沫兒?”
她語氣軟綿綿的,聽上去沒有半分威懾力。
段虎卻覺得自己整顆心都被這句話死死攥緊了似的。
他濃深眉心幾乎皺著一個大疙瘩,牙咬的咯嘣咯嘣響,
直接將她柔軟的小手兒裹進滾燙掌心就要起身,嘴上還極粗魯地道:“我看你還是不疼得慌,你屁事兒都沒有。”
“你管我咋知道的?我猜的不行麼。”
“磨磨唧唧的可把人矯情死,你就接著磨蹭吧肥婆,反正胰子沫兒沒迷我眼裡。”
季春花強忍笑意,順著他失了分寸的力道站起身。
臉上的胰子沫兒已經被蹭下去個七七八八了,沒咋迷眼。
但站起來的瞬間…
…晃了晃。
於是,才剛褪下幾分的臊意瞬間又翻湧上來,
羞得她腳趾頭都火辣辣的,不自覺地縮縮起來。
她可真是...
...明明光屁溜兒的是自己,咋還有臉開段虎的玩笑呢?
季春花趕緊支吾道:“我,我不磨蹭了。”
“我自己可以的,左腳也不是那麼疼......你出去吧,謝謝你。”
“我再沖一下就好了,馬上就出去。”
“......成。”段虎倒也沒堅持。
只提醒她,“那我撒手了,你站好。”
隨後便瞅準時機飛快撒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