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又神經又發瘋的麼。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而且剛才他說她屁股大都沒猶豫,特直接的就說了。
瞅給她臊的!
哼哼。
老爺們兒只能把自家娘們兒整害臊,那咋能讓娘們兒給自己整害臊呢!
段虎默不作聲地勾起薄唇,腰桿子挺得賊直溜兒。
段虎載著季春花把她送到季家門口兒的時候也是趕巧,季陽跟許麗倆人一個刷碗,一個蹲邊上抽煙順便跟他媽嘮嗑兒。
腳踏車這動靜季陽熟,不光熟還聽著就饞。
他倆耳朵一豎,站起來抻脖子往門口一瞧,“艹!”
他驚得倆眼都發直,結結巴巴道:“我艹,段虎到底有多少錢啊,”
“他......他有輛二八大槓啊媽!!二八大槓!”
“別說錢不錢的了,跟縣城裡那是一票兒都難求啊!”
季陽聲音才落地,就聽季琴那屋兒裡傳出一道瓷碗摔碎的聲音。
季陽跟許麗都太聚精會神,被嚇得齊刷刷地打了個哆嗦。
許麗心疼閨女,白天同著那麼多人丟了面兒,怪聲怪調地哼道:“那還不一定是不是他的呢。”
“他們弄工地兒的誰還不認識幾個大老闆吶,沒準兒是誰借他蹬兩天呢。”
正說著話,季春花便裹著個大圍巾進來了。
她語氣平平,簡單打招呼,“我回來了。先進屋了媽。”
許麗原本就一肚子的火兒,想罵她咋這麼磨嘰。
這大冷天的還得叫她刷碗,累都要累死。
可她單手才插腰上,季陽就眼疾手快捅咕她,“媽,媽!”
“那臭流氓還沒走呢!”
季陽瑟瑟發抖,想起白天段虎那一腳愣是把搪瓷臉盆給踹出個窟窿,倆腿直發軟。
許麗也頓時豎起汗毛,憋得臉紅脖子粗最後只能擠出句,“啊,行......那你早歇著吧。”
“明兒個人段家接親嘞,可不能耽誤時候,不吉利。”
季春花沒再言語,只點點頭就回屋了。
她才碰上門,院門口便又響起嘎吱嘎吱的車輪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