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一樣那就是不一樣。”
“你真別不信我,我這舌頭可厲害嘞!我姥兒哪天做飯放了幾勺鹽我都能嘗出來!”
段虎冷哼,“老子聽你吹。”
說罷便轉身進了主屋。
正屋這外間當間兒擺了張老麼大的圓桌。
原先段家人還多的時候,都聚集在這吃飯。
等到了天熱的時候,就把這大圓桌搬到院子裡去。
圓桌太大了,要想搬出去還得把大門先卸下來。
可自從段家只剩下段虎跟孫巧雲以後,這大門就再也沒卸過。
段虎進去以後,便見屋裡只剩下老沈一個了。
他一愣,“都走了?”
老沈哈哈一笑,沖他端了端酒杯。
賊兮兮地說:“那不必須的麼?”
“咱還能不體諒咱段工頭兒?”
“甭看都吵吵著要鬧洞房,實際上誰也不敢鬧你的洞房啊!”
老沈又滿了一杯,“最後喝口吧,工頭兒。”
“喝完等守財回來我倆就走。”
“我跟他說完了,今兒我住他們家去,連瞅瞅他家老太太去。”
“成。”段虎爽快點頭。
擱老沈旁邊坐下了。
找出他之前留下的杯子,也滿了一杯。
老沈冷不丁地看著他,說了句:“行啊,說不搞物件身邊連個母兒的都沒有。”
“說搞,這就一聲不吭的直接結婚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