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啊!”
“段虎!”季春花都不知道被窩裡發生了啥,便被突如其來的劇痛激得渾身猛然瑟縮!
她已經記不得多久沒哭出聲,只叫了他的名字便再說不出話。
卻感覺他好像也很難受,嗓音啞重至極。
像被刮進沙塵、卷進風暴,低聲呵斥,“叫屁叫!不許叫!”
雖然段虎覺得很好聽,可這會兒她叫,只能讓他再次感到心虛。
他緊緊蹙起眉......
不,不對啊。
咋還能有點疼呢?
季春花再次閉上眼,細密的睫已經被淚水打濕。
她用力咬住唇,咬得都滲出血珠。
不忍在心裡罵,那些不著四六兒的娘們兒家竟瞎扯謊!
這種事兒到底怎麼品出樂趣,怎麼會想到抓心撓肝兒!
她不想,她往後都不會想。
一輩子都不會想。
雖然她很想報恩,但此時此刻,她只希望往後都不用再做這檔子破事兒!
這麼想著,季春花便像長痛不如短痛似的,徹底放棄了掙紮。
她尋思,兩口子結婚當晚肯定都得幹這事兒的。
不幹這事兒也成不了真夫妻。
所以她只好盼著段虎能快點兒、再快點兒。
好讓他倆抓緊完成這個做真夫妻的任務。
可段虎那頭兒顯然不是這麼想的。
他兇悍的臉比起往日煞氣更重,因為他就是覺得不對勁。
不應該是這樣兒的,咋能是這老難受的呢?
那幫老犢子嘮葷嗑兒的時候也不是這麼嘮的啊。
段虎覺得老跌份兒了,他咋能不如別人呢。
別人能品出來的滋味兒他咋能品不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