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幹啥你乖乖幹了?”
“?”季春花也停下了摘豆角的動作,聽得又懵又委屈,皺眉道:“你說啥我沒聽了?”
段虎啪地從盆裡收回手,大掌上還帶著面氣勢洶洶地朝她走來。
季春花一愣,又不忍縮脖子。
她見段虎擱她跟前一蹲,眼神灼熱兇悍地死盯著她,“老子叫你跟我一塊兒洗澡你不洗,叫你開著燈你不開。”
“今兒叫你甭浪費紅糖水你也不聽。”
他額角突突跳動,逼迫似地問:“你告老子,你是聽我啥了,嗯?”
“......我,我洗!我洗還不行!”
季春花被他一句連著一句,激得頭腦發熱,都沒細想話就溜出嘴邊。
說完,她後知後覺的羞憤,卻又知他說的都是實話。
於是垂下細密眼睫,跟安慰自己似地小聲哼哼,“洗就、洗就洗唄,反正你是我爺們兒,我身上也叫你看完了。”
“中、中午你還給我上藥了。”
她把手上的豆角揪來扯去,繼續嘟囔,
“一起洗就一起洗唄,又不能少塊肉。”
“哦。”段虎眯起眸,扯扯唇角,“這麼說往後啥都聽我的了,是麼?”
“對!”季春花莫名湧起一種類似不服輸的勁頭,又抓起把豆角勇敢與他對視,“都聽,我都聽的!”
“成。”段虎笑了。
又是那種咧開嘴露出牙,叫季春花覺得特燙乎特暖和的笑。
她有點傻,定定瞅他。
卻見他驟然欺身逼近,伸手拽住她屁股底下的小馬紮“吱嘎”一拽!——
“!”季春花攥著豆角抵住他胸膛,眸底一片驚惶水色。
段虎俯低頭顱,混不吝地一挑眉,一閉眼兒,“別光說,給老子證明證明。”
“先把中午的給我補上。”
“......咋咋咋,咋補?”季春花舌頭開始打結,豆角都要被她攥爛糊了。
段虎毫不猶豫,無比蠻橫,“吃我口啊!”
“趕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