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段虎指腹用力,季春花猝然緊抿住唇。
他蠻不樂意的嘖了一聲,“誰叫你閉這老緊?屬蚌殼兒的?”
“松點兒。”他粗啞著嗓子命令,再次俯首逼近。
季春花一雙小胖手兒又被禁錮住,都要急哭了,控訴著嗚咽,“你咋這麼喜歡難為人?”
“你剛才只說叫我把中午的補上,我也,補上了,現在咋又要......又要,”
“又要啥?”段虎打斷,炙熱呼吸幾乎拂在季春花小巧的鼻尖上。
他喉嚨深處傳出柴火被燒著一般的聲音,嘶啦作響,“就許你吃不許老子吃?”
“老子也要吃,老子要吃你嘴兒!”
話音野悍落下時,迅速咬住她下唇。
如餓獸一般兇猛,絲毫不溫柔、也不纏綿。
季春花結結實實的被咬了一口,疼得馬上要躲,眼尾已經紅起來。
她顧不得別的,拿肉乎乎的小手兒啪啪拍,“疼,你咬的我疼!”
“我哪兒是這麼吃的?我剛都沒使勁兒!”
“不對,不對。”段虎也品出不對了,低吼,“別動彈,艹!”
“你他孃的讓老子研究研究,”
“我不要!”季春花奮力掙紮著拒絕,“我不要了,不要了。”
“哪兒有你這麼折磨人嘞!你這是故意欺負我!”
“不是,艹!”段虎急得倆眼都噼啪冒火星,咬牙切齒地雙臂用力一勒,箍住她柔軟豐腴的腰兒。
就跟那剛嘗著蜂蜜,隱約品出滋味兒又不老清楚的大黑熊似的,嘶啞著吼她,“告你別動別動,你能不能聽點兒話?”
這麼一邊兇著,一邊急切粗莽地胡亂蹭她緊閉的唇縫。
深蹙濃黑眉心,試探性地放輕力道。
季春花掙紮的力道也隨之漸緩。
她抖著嘴皮子心想:好,好像是不那麼疼了。
他這回好像沒想再咬她。
段虎呼哧呼哧地喘,身上和臉上都忙活出一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