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兒,”季春花抽搭著抬起手背,胡亂抹淚兒嗚咽,“季琴是想嫁給你,她現在都還沒死心。”
“可我也只要想想,就受不了。”
季春花嘴裡發苦發酸,隔著重重霧氣高高揚起臉兒,
她肉乎柔嫩的手不安地顫抖,終於忍不住攥緊他胸口衣襟,“我從來沒啥想要的東西,也沒覺得啥是屬於我的......”
“但你,你跟我說過......想要就說想要。”
季春花心一橫,攥住他衣襟的指尖用力到發僵發疼。
她眼睫撲朔,淚珠子砸到手背上,
緊張又勇敢地問:“我想要你,段虎。”
“我想要你就屬於我......屬於我一個人......”
“成嗎?”
段虎驀然愣住,攥在她臉蛋兒上的大掌都不自覺松開。
他腦瓜嗡嗡作響,老半天都沒說出話,
就跟被悶棍正正敲中似的。
他欺負過、逼迫過季春花不少次了,卻沒料到這回真逼出來句炸雷似的話。
這炸雷像照著他胸口扔,給他炸得心窩滾燙、眼尾血紅。
她很怕他的沉默,等了許久終於撐不住,又要躲閃著退縮。
可他卻陡然伸出雙臂,蠻橫用力地勒住她豐腴柔軟的腰身。
他欺身而下,面上沒有笑意,瞅著嚴肅又正經,撥出白霧般的熱氣粗聲問:“那你趕明兒真聽老子的麼?”
“不扒瞎,不唬人。”
“!”季春花瞬間頓住,忙道:“聽,真的聽了!”
“哦。”段虎驀地咧嘴笑開,露出賊齊賊白的牙,“那先甭低頭兒。”
“好,好!”季春花臉頰紅如滴血,心口瘋了似地狂跳。
迷濛著眼乖乖仰起脖子。
隨後,他邊靠近邊嘶啞命令,“把嘴兒給老子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