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還是別有事兒了,你過兩天再有事兒成不?”
季春花急得綿柔雙眸都蒙上水色,紅著眼圈死死地抱住他胳膊,熟悉的飽滿鮮活又顫悠起來。
段虎一愣,嘴角不聽話地翹起。
粗啞著嗓子很臭屁地咳嗽兩聲兒,拿眼皮子夾她,“哼,瞅給你嚇得,咋不嚇死你?”
“老子不動你,不吃你......孃的,我是你正經爺們兒,咋被你整的跟臭流氓頭子似的?”
段虎一掏兜,臉上寫滿施恩般的大度,“喏,真有事兒。”
“給你錢呢,花大管家。”
“......啊。”季春花傻住了,眨巴眨巴眼瞅瞅那老厚的一沓子大團結,又瞅瞅段虎。
憨憨道:“咋,咋這老些錢?”
“......不都娶完我嘞?”
“滾邊兒拉去,跟那有個屁關系。”段虎翻著白眼把她薅進屋,“娶你一回老子血都放幹了,還要再娶?”
“你不如給老子一棒槌敲死我算了。”
“家用的錢,叫老沈取的,過日子的錢。”
他拽著季春花往裡屋走,“你跟你那嫁妝擱一塊兒吧,媽不說你收拾嫁妝呢?”
“......”季春花更懵,“你不說家過日子的錢,做啥跟嫁妝放一起?”
“你不說就娶一回嘛?”
“?”段虎滿臉粗蠻,“你像有病似的,咋這點屁事兒都捋不清?”
“前頭那會兒你還是我物件兒,不是媳婦兒,所以那錢是給物件兒的訂婚錢。”
“現在是給媳婦兒存小金庫的。”
說完,段虎一搓鼻子,滿臉不屑,“咋,開眼了吧?長見識了不?咱段家媳婦兒可都得有小金庫。”
“這事兒媽沒給你說?”
“......沒,沒吶。”季春花慌張無措地搖頭,聽完都不敢接那錢了。
她草草一看咋也得大幾百,哪兒有那麼多小金庫的?
她漲紅臉道:“我,我不要啥小金庫,嫁妝錢我也擱木匣子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