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啊,我沒說不讓你進。”段虎粗啞低笑,直接摟著她迅速上了炕,另一隻手“忽”地一下高高掀開被,把倆人兒全裹住卷進去。
季春花都沒等再掙歪呢,緩過神來時就已經被掖進被窩。
這大棉花被老厚老厚,底下的褥子也是暄軟溫暖的。
雖然沒燒炕,但只要捂在被裡一會兒就並不覺得冷了,況且......她還被個老熱老燙的“火爐子”緊緊地摟著。
“行了麼,這回總沒啥屁事兒要叭叭兒了吧?”段虎用力勒著她,只覺越發難耐。
“啪——”的一聲,褲子被急躁扔出去。
“脫脫脫,趕緊的。”他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把自己脫個精光。
季春花也能感覺出來,真的是已經溜兒光了。
啥也不剩了。
她再顧不得臉面,肥嘟嘟的腳丫子在被裡蹬來踹去,反抗道:“我不要!”
“你肯定又要跟我......做那事兒,我害怕......我、我還沒好!”
“還疼著嘞!”
明明被他炙熱的體溫燻得頭腦發沉,她卻還像是冷得不行一樣顫抖。
段虎只聽著不要,就驟然暴怒!
如猛獸一般在被裡翻身而起,死死壓住。
藉著她完全沒法子推拒自己的姿勢,蠻橫不講理地開始動手。
只需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季春花的棉衣棉褲也都被丟了出去。
大件套著小件,整整齊齊都被丟走。
這就是段虎的作風。
季春花緊緊咬住下唇,委屈羞臊得連話都說不出,只剩一雙小胖手兒還在倔強抵抗。
段虎才扔出衣服,扯著被角扭過臉,便感覺身前被攔住,頓時不悅皺眉,“放開!”
“別他娘擋著!”
“......”季春花堅持不松開半點。
段虎粗糙滾燙的掌心跟著急解饞似的,這裡不老實一下那裡不老實一下,喉嚨深處傳出紓解般的低嘆。
聽到耳朵裡,卻像是噩夢般的魔音。
她想起洞房那宿疼得死去活來,末了兒都快失去意識了,他還在耳旁一聲又一聲地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