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炕以後叫季春花去灶房拿洋火兒,等季春花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把褲子脫了,腳丫和小腿拿厚厚的被蓋上。
“稍微留些門縫,一會兒有煙呢。”孫巧雲囑咐道。
季春花便乖乖留了個門縫。
她過去遞上洋火兒,蹲在炕邊眨巴著毛茸茸的眼睫聚精會神地瞅。
孫巧雲被她憨態可掬的樣子逗得直笑,拍拍身側道:“你也把褲子挒了,媽教你也燻。”
“沒來例假吧?來例假就不能燻了。”
“......沒,沒有。”季春花聽得有些臊,但也還好。
畢竟都是女人,所以她也只是稍微有一點點的不好意思。
要是跟挒褲子比起來,就更算不得啥。
季春花尋思自己可胖乎了,原先去澡堂的時候就好多大姐嬸子盯著她看,還交頭接耳嘀嘀咕咕的。
所以她才不想去澡堂洗澡。
但......但媽指定不能笑話她身上肉多吧?
這麼想著,季春花便磨磨蹭蹭地爬上炕。
不用她說,孫巧雲也明白,就算她已經嫁進來了,到底也是個大姑娘的年紀。
便溫和笑道:“不礙的,春花。你跟媽就是親娘倆兒,知道不?”
“再者說了,往後你要是有了娃,媽還得給你伺候月子呢。”
“你總得跟媽親近些,是不?”
季春花聽見這個“伺候”瞬間急紅眼,用力搖頭,“不成不成,您是長輩,哪裡有您伺候我的理兒?”
“是長輩不假,但也是你跟虎子的媽,誒呦這閨女......得了,往後你再慢慢兒適應,趕緊把褲子挒了。”
“都點著嘞!”
“誒!誒!”季春花莫名緊張、又有些亢奮。
這麼新奇的事情她真的沒做過。
她想起孫巧雲剛才的話,有些雀躍地心想:是不是她多熏熏,手心腳心就能跟媽一樣,到了冬天也暖和,不會那麼涼了?
她不自覺地仰著臉思索,手底下扒著棉褲。
孫巧雲一瞥眼,便瞧見她白花花肉乎乎的大腿露出來,她剛想把艾條遞過去,季春花就抬了下腿。
“!!哎呀!”孫巧雲也是實在沒忍住,瞅著她大腿後側的紅色掌痕驟然扭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