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晚上還哭著喊著要摟老子呢!艹!”
思及此處,段虎不忍咽嚥唾沫,喉嚨深處幹澀燥熱。
他閉了閉眼,感覺昨夜囚在身下豐軟且飽滿的觸感仍然沒有消退,只需片刻就把他激得某處又要邦邦硬。
他動作野蠻粗重地順兜裡掏出煙盒,發洩一般咬在牙關點燃。
隨著吸吐,薄削的唇不忍蠕動,像還在裹吃她柔軟的唇瓣。
須臾,突然暴躁地將煙取下,蹙眉鬱悶道:“艹,咋這麼苦。”
他抽了這麼些年的煙,都沒覺得苦。
眼下卻覺得跟她那小嘴兒比起來,真是苦得人受不了。
還幹不拉幾的,嘬兩口嘴更幹了。
段虎頓時沒了想抽煙的心思,不耐地嘖嘖兩聲丟地上蹍滅。
才要接著抬腿往前走,就驟然聽見一聲喊:“姐夫~!!”
“......”段虎太陽xue暴躁跳動,立時邁開大步只當沒聽見。
能叫他姐夫的就倆傻逼,還一個比一個惡心。
聽這黏不拉幾的動靜,肯定是那個更惡心的。
季琴提著菜籃子,幾乎用飛奔的速度追上段虎。
奈何段虎那雙結實的大長腿是先天優勢,稍微走快點她就很難跟上。
她只能小跑著追他,到了跟前抓緊彎眉咧嘴地笑:“姐夫,這麼早你做啥去?”
“你也是去集市買菜不?”
“我姐呢,我姐咋沒跟你一起出來呀。”
季琴心想,提到季春花他總不能不願意搭理自己了吧。
好歹也得回她一句。
讓她驚喜的是,這話說完段虎還真就側眸睨了她一眼。
雖然他面無表情,顯得冷漠又森寒,但跟從前連瞧都不瞧她比起來,實在是叫季琴難掩激動。
季琴強壓笑意,急忙繼續問:“我姐是還沒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