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花一口氣還沒呼完,又倏而憋住。
幹脆閉上眼,如同一葉障目。
好死不死,段虎搓著澡,嘴裡還得一會兒一念叨,
“你說你也挺辛苦的嗷,這天天還得墜倆,走道多累得慌,還不方便跑跳的。”
“......”季春花努力裝聾作啞。
“唰拉,唰拉。”
段虎繼續小心又專心地搓。
季春花越來越煎熬。
好奇怪,明明閉上眼啥也瞧不見了,聽覺跟感覺卻好像更清晰了。
她甚至能感覺到他逐漸變了意味的視線,燙人地一寸寸掠過……
忽而,一捧熱水被掌撩起,流下。
很快又是另一捧。
“轉身兒。”
季春花眼都沒睜開,段虎卻先遭不住了似地閉了閉眼。
他凸起的喉結劇烈滾動,語氣蠻橫又僵硬,
“祖宗似的,還得用人提醒,都不知道自己動彈嗷?”
季春花驚喜萬分,徹底鬆了口氣,毫不猶豫地轉身。
突然就覺得跟前頭比起來,把後頭看光光也沒啥了。
反正她後頭有的他也有。
嘿嘿。
他倆就前頭長得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