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使勁。
其實在這之前,他就咬過一回,也是一點勁都沒敢使。
都說不上是咬,頂多是拿牙蹭過去。
還有下手揉的時候,也總是強壓著自己想再使點勁的沖動,只敢匆匆掠過,稍微過過癮。
那畢竟娘們兒家往後是要生娃的麼,小娃娃就得在這裡頭長大,想想就覺得這塊地方怪珍貴的,必須得精心著點兒。
萬許他不小心啃壞了,揉壞了咋整?
還是揉闢蛋兒周圍比較好,啃也行。
那全是肉,還能使點勁,痛快痛快。
小時候他爸就總照他屁股蛋子打。
要是他爸打別的地方,他爺奶就得勸:不成,打別的地方容易打壞。
你就打他屁股蛋兒吧,屁股蛋兒不容易打壞。
“!”
艹!對!
那兒也不能小了啊!
他也是可稀罕她大辟谷蛋兒的!
段虎才要松開的濃黑眉心再次蹙起,伸手就給季春花翻了個個兒,跟烙煎餅一樣。
“......唔。”
這個動作實在是有點大了。
睡夢中的季春花終於有了明顯的反應。
她臉蛋子蹭蹭枕頭,有些不悅地哼哼了一聲。
黏糊糊的,聽得段虎都覺得耳朵裡要被這顫顫悠悠的聲兒黏住了似的。
他眼尾燒得愈發猩紅,
黝黑肌肉盡數鼓繃起來,青色的血脈無比狂躁地搏動。
瞅著瞅著,那根越繃越緊的弦兒終於“啪”地一聲斷了!
書上那些被他拿筆圈起來的內容,基本再也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