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沒看,不知道,不瞭解。”
“甭問我。”
他臉一板,接著唰唰割草。
還沒兩下就徹底割完了。
段虎眼皮子跳了跳,不忍看了看自己粗糙黝黑的大手,頭一次恨自己,為啥就幹得這麼輕松這麼快呢。
這樣不就顯得......他給她幹活兒,幹得輕飄飄的,
賊不值錢、賊不珍貴,就是隨隨便便順手一幹了嗎?!
季春花被這麼冷淡粗暴的對待,倒也不生氣。
他這麼兇有啥用?
活兒都給她幹了,叫她老半天光跟人家嘮嗑兒了,一點都不累。
哎呀,真是的,她家這大老虎咋光炸這沒用的毛兒。
炸了,也嚇唬不到她,反倒叫她更想欺負他嘞,嘿嘿。
季春花又有點想笑了,連忙用力向下壓嘴角,吭哧道:“好,好吧。”
“那你都幹完啦咱們就回家——”
話還沒說完,身後又有人叫她。
還是何鳳。
“春花!”何鳳面色有些紅,像是小跑過來的。
她腿指令碼就不老利索,可見是挺費勁,到了跟前還呼哧帶喘的。
季春花連忙扶她一把,“何嬸兒?您咋這麼著急呀。”
她蹙蹙眉,看得有些揪心,“往後您再找我有事兒您就叫我一聲,我過去就行啦。”
“誒,誒。”何鳳隨口答應,卻覺得本來就是麻煩人的事兒還得叫閨女過去實在太不禮貌。
但她知道春花心好人善,便為她心安先答應了。
很快就問:“春花呀,你是幹完了嗎?”
“啊,是呀。”季春花嘿嘿一笑,故意瞥了段虎一眼,
完了軟乎乎地樂,“後頭都是我爺們兒幹噠,他有力氣,幹得可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