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說現在,在她剛剛吼完要咬他那句話以後,自己就把自己直接給嚇到酒醒了。
季春花“騰”地一下漲紅起臉兒,心想自己咋能這樣呀。
還真是酒後吐真言,白天想的啥這就全吐嚕出來啦?
“......唔。”
怎想,她這扒他肩膀頭上臊得要死要活呢,胃裡便開始一陣翻滾。
“段,段虎......”季春花覺得有點惡心,也顧不上別的了,趕緊顫顫巍巍地拍拍他,“你別扛我了,我吹吹風清醒多啦。”
“就是我,我現在有點惡心。”
“?”
“啥玩意兒?”
段虎莫名感覺自尊心被狠狠地創了一下。
再次猛地停下,張嘴就道:“咋可能?”
“老子走得多穩,你咋能惡心?”
“不是不是,”季春花坦言:“跟你沒關系,你挺穩的,就是我好久都沒喝過酒了,加上光顧著嘮嗑其實也沒吃啥東西......”
“你快把我放下來吧,我想緩緩。”
“可能走走,順順氣兒就好了。”
“......哦。”段虎聽她說的也挺懇切的,便俯下身子把她撂地上了。
季春花倆腳沾地以後確實一下子就好了很多,便自己拍拍胸口,率先往前走。
“好受多啦。”
“咱還是趕快回家吧,不然太晚了,媽指定不放心。”
“......嗯。”段虎有些心不在焉地隨口敷衍了一句,下一秒卻看著她豐腴的背影,悄然眯起眸。
嘖。
他咋感覺不老對勁的呢?
這狀態轉變的也太快了吧?嗯?
現在這麼一細想,咋想都咋覺得她剛才有點太高興了啊,簡直高興到離譜。
明明他們分開的時候,她還沖他甩臉子來著。
可這麼一瞅,她也沒喝多啊,清醒的很吶。
那咋剛才,就突然主動提起吃嘴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