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數,好像......大概一個星期?”
“這個天數每回好像都差不多,得是一個星期左右吧。”
季春花說完,段虎那眉頭也皺得老緊,他心裡不痛快了。
這麼一聽,自己個兒走她身上的心還是不夠細。
因為按理來說,她嫁過來時間雖然不算長,可咋也得碰上她來事兒了啊。
該來的,她都一直沒來,他還好意思拿那點現學的玩應顯擺呢。
艹!什麼玩意兒啊!
真沒臉!
張大夫已經開始記錄病例,微微頷首道:“有些內分泌失調,但問題不大。”
“平時手腳愛涼不。”
段虎思緒瞬間中斷,立馬搶答:“涼!”
“有時候冰叭兒涼!”
“但嫁我以後...最近這段時間好多了,跟我給她捂手有沒有關系?”
他黑黢黢的眼發亮,就跟著急得到肯定似的。
“......”季春花聽得直害臊,心話咋還要跟人大夫說這個呀。
這,這也有關系嘛?
捂手那會兒指定能暖和,但那應該也治不得病吧?
“哈哈哈。”張大夫停筆道:“倒也不是完全沒關系,這就跟人燙腳對身子好是一個道理。”
“但重要的是你得長久捂著,你媳婦兒冷了你就得捂。不過這也解決不了根源問題,只能改善表象症狀。”
段虎越聽,肩膀子越往下耷拉了。
季春花忙道:“誒呀,人大夫都說嘞,不是完全沒關系,跟燙腳丫一樣的。”
“你一直給我捂著......那不就是捂多長時間我就好受多長時間嗎。”
“...嗯。”段虎悶悶地應了一聲,滿臉深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