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是個長得可白,可週正,瞅著就像文化人的年輕的,男的。”
“比,我年輕。”
“你說,老子能不起火嗎?老子心裡能不慌嗎?能、能得勁嗎?!”
季春花“啊?”一聲,滿臉納悶:“你咋知道嚴大哥長得白,周正?”
段虎一聽她叫得這老熟,頓時又要炸。
季春花:“我都沒瞅清他長啥樣呢,你咋瞅見的?”
“......”
段虎瞬間又熄火了。
嘴角要翹不翹,擰擰巴巴兒地道:“你,你這就...不,不對了。”
“人家可是特意~上門來謝你的,你咋能連人臉都沒瞅清...呢,你這樣怪,怪不禮貌的!”
說完,腦瓜就往季春花懷裡紮,勁壯雙臂死死地摟她豐軟的腰兒上,沒皮沒臉地蹭蹭。
季春花憋笑,語氣卻很認真:“我真沒過意人家長啥樣,他就是何嬸子的兒子。”
“還有外頭的...那些男的,就算是我當初沒跟你在一塊的時候,也都是誰家的誰,誰誰的誰,”
“我沒啥事兒注意男的做啥?我又不是季琴。”
段虎立時嘶一聲,仰臉瞪她:“你咋這煞風景?你煩不煩人?”
季春花失笑:“煩人煩人,我不說嘞。”
段虎抿抿唇,“...那你也只能煩老子,不許煩別人兒去,知道不?”
季春花低頭親他一口:“嗯呢,不煩別人,就煩你。”
段虎用力揚脖,凸起的喉結劇烈滾動,去夠她,“咱倆人兒互相煩,咋煩都不分開嗷。”
“好嗎,媳婦兒,不跟我分開,成不?”
“別叫老子再丟啥了,我...已經把咱爸丟了,再也遭不住了,媳婦兒。”
季春花心窩裡被重重鑿了一把,緊緊地抱住他的頭,堅定不移地回應:“丟不了的虎子。”
“咱接著找。”
最後,她的吻落在他的眼尾,嘗到兇悍下裹挾著鹹澀的脆弱,流淚道:“咱爸一定會找回來的,虎子。”
“只要咱不放棄,就指定能每天都離他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