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誰塞進去的你問誰~”
“哎呀!”季春花一把收了手,再次羞惱地捶她,“你你你,你討厭死啦你,”
“我不跟你說話了!哼!”
楊文珍擠眉弄眼:“我家花花兒就是溫柔,捶我都不捨得使勁呢,怪不得你爺們兒那麼稀罕你,等不及塞個小娃娃把你拴住嘍~哈哈哈~”
季春花頂著紅透的臉抿住嘴兒,把下意識湧到嘴邊的話給咽回去了。
她想說段虎才沒想把小娃娃給塞進去的,每回都記得......
卻恍然想起一個多月以前他老著急的那回,說啥,這個不太對勁啥的。
想是想到了,可這話指定是說不出口的。
這是兩口子之間多私密的事兒啊,就算再熟...季春花也覺得自己很難說出口。
就算是對媽...好像也沒法這麼直接的說吧。
這麼想著,她就忍不住惴惴不安起來,臉上的熱意也一直難以褪下。
就琢磨著,萬許一會兒回家以後媽要是細問可咋整呢。
畢竟她跟虎子計劃的事情媽也是知道的,媽會不會問...那,那都計劃了,咋有的呢?
哎呀天老爺,真是不敢往下尋思了。
季春花無聲嘆息,突然盼望段虎最好趕緊回家。
因為他臉皮厚,好多她說不出的話,叫他解釋就好啦。
……
“你說啥?!”
“有了?!”
孫巧雲才聽見季春花說可能有娃了,直接扔了繡活下地蹬鞋,準備抄家夥。
擰眉瞪眼的罵:“這個說話不算數的死玩意兒到底是誰生的?”
“啊?是我生的嗎?”
“我...我真是遲早要被他氣死!”
孫巧雲腦瓜氣嗡嗡的,都沒來及細尋思,就自顧自地定了段虎的罪。
她就覺得她兒天天都狼哇的,指定得有把持不住不管不顧的時候。
得虧是楊文珍替季春花著想,把她送家門口以後就走了,擔心自己咋也是個外人,叫人婆媳倆沒法子敞開嘮。
因著這個,季春花雖然羞臊,也能勉強鼓足勇氣幫段虎說話:“媽...您,您別這樣兒!”
“不是虎子...不是虎子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