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
……
“小姚啊?你今天是咋嘞,我看你總敲後背,是後背疼嗎?”
掃盲部辦公室,劉大姐忍不住問了一句。
姚亭軒倒也沒隱瞞,笑道:“昨兒睡覺沒睡好,那土炕我睡不習慣。”
他說的坦誠,劉大姐也不忍哈哈道:“正常,這太正常啦。”
“你擱家裡肯定是爹疼娘愛的寶貝疙瘩呢,哪能睡過我們鄉下這種土炕呢?”
“不過小姚我跟你說實在的,不扒瞎啊,睡這個硬點的床反倒是對腰好呢,真的!”
姚亭軒呵呵道:“是嗎?那我再習慣幾天試試...”
語罷,眼神就開始往季春花那瞟,冷不丁的搭茬:“春花姐?你家也是睡土炕嗎?”
季春花正練字呢,點點頭隨口答:“是嘞,咱們這基本每家都是炕。”
“主要是天冷的時候還能燒火取暖,也方便呀。”
“誒呀嗎,你還用燒炕?”劉大姐不忍調侃,“你家段虎寒冬臘月都穿個單褂子單褲,得火力多壯?”
“有他在你哪還用著燒炕?直接叫他給你把被窩捂好!哈哈哈!”
季春花聽得一愣,然後忍不住小小聲的嘿嘿了一下。
劉大姐聽見這個可來了精神,端著茶杯走過去靠在季春花辦公桌旁邊,“呦呦呦,瞅瞅我們季小隊長,這得多稀罕自家爺們兒呀,”
“光這麼想想人家就樂這樣呢?”
“哎...真好,瞅著就叫人眼熱。都說人比人氣死人,我是真不想尋思我家那口子,可就是忍不住。”
“你說你姐夫,哪管有你家段虎一半也行啊。”
娘們兒家湊在一起基本逃不開這些話題。
原先季春花被這些年長些的大姐們調侃,那簡直是臊得不行,
眼下一個是結婚久了些,一個也是因為要當媽了,雖然還覺得有點羞,但也放開了不少。
她們倆都是結了婚的,一個娃都老大了,一個是娃在肚裡呢,自然而然的就把旁邊的姚亭軒當個小孩子。
劉大姐還提點姚亭軒:“小姚啊,你現在還年輕,還來得及進步,不行你回頭叫你春花姐她爺們兒給你先嘮嘮,該咋當個好爺們兒。”
“往後你結了婚,可得知道心疼自家媳婦兒嗷!”
姚亭軒從剛才就聽得牙酸嗓子也酸,當即輕輕嗤笑聲:“您聽您說這話,劉大姐,說的就好像您就認準我不能疼自己的女人似的。”
“那您也沒跟我搞過物件啊,是不?”
“...誒呀媽你這孩子!”劉大姐臉上一熱,忍不住沖季春花埋怨,“看見了嘛?看見了吧?”
“我都跟你說了,這娃是個油嘴滑舌的,才不會吃半點虧的主兒呢。”
季春花也忍不住笑起來,“那不是您先逗得人家小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