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想還沒瞅出去兩行字兒呢,腦門就叫人拿指腹頂住了。
“毛病?寫字兒就得啃筆?裡頭都是鉛不知道啊?趕緊啐幾口!”
段虎兇巴巴地訓道。
“!”季春花驚得張著嘴兒,話都沒說出來呢就先樂了。
趕快撂下本和筆,沖段虎伸胳膊:“我就知道你指定得回來!”
“我就知道!”
段虎瞳仁一顫,粗笑兩聲俯低身子接她。
一邊抱住,一邊順炕沿子坐下。
“你咋知道的?你腦瓜這麼靈呢?”
他混不吝的問她,卻悄然屏住呼吸,等她下頭的話。
季春花往他懷裡鑽,嘿嘿道:“因為咱倆用的是同一顆心呀,我當然啥都知道啦~”
段虎笑得更厲害,賁張的胸膛徐徐起伏。
季春花吸吸鼻子,仰著臉兒問:“你喝酒啦?”
“嗯呢。”段虎乖乖她後背:“過會兒再抱吧,還抽好些煙,燻著你跟娃。”
一到夜裡,季春花就會變得勇敢又大膽,加上懷孕以後,黏糊勁越來越足。
她不幹,勒著他勁壯的腰不撒手,“再一會兒的,再一會兒...”
然後又接著問:“你去哪兒啦?”
“你沒去縣裡,對不?”
段虎瞅著她紅撲又細嫩的臉兒,實在沒忍住,帶著煙酒辛辣氣啃了她臉蛋子一口,“想聽?”
他挑眉道:“那你老實兒的放開,叫你爺們兒先洗洗去。”
“回來我就給你講故事,成不?”
季春花可好哄,立馬痛快點頭:“好!”
完了戀戀不捨的撒開手,“那你快點兒!”
“嗯,快,快。”段虎起身直接脫了上衣,光著健碩的膀子往外走。
走到半截突然來了句:“快點兒回來,給我媳婦兒講老子大戰情敵的故事~~”
“啥?!”季春花一顆心都被吊起來,又好奇又緊張,才要追問就見段虎哈哈著大步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