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叔好,帶大牛下館子吧!”
見蹦躂不管用,沈大牛幹脆手腳並用往段虎身上一摽,無比誠懇的道:“大牛以後只做春花姨姨、見不得光的小相好兒。”
“我倆偷偷相好兒,不叫虎子叔看到。”
“這樣的話,虎子叔就不難受不生氣啦,就可以當啥都沒發生,是不?”
“帶我下館子吧,虎子叔。”
“......”段虎額角抽動,向老沈丟去一記鋒利的眼刀,哂笑道:“沈保強,老子看這意思你他孃的這些年還是不夠老實啊?”
“你瞅瞅你,都把一好好的娃教成個啥樣了!嗯?”
老沈當即大呼冤枉:“我滴個天老爺,工頭兒啊,我這幾年累得尿尿都劈叉兒了,哪還有能耐找娘們兒啊?”
“工頭兒啊,您也太看得起我啦!”
段虎爆呵:“我艹你大爺啊沈保強,沒看我媽跟我媳婦兒擱這吶?你他孃的說話咋這麼粗這麼髒呢?你能不能注意點兒!”
空氣凝結住了,季春花看向段虎,眼神裡全是豈有此理,臉上像是寫著:你可真好意思說呀。
大牛咿呀開口道:“虎子叔,趙姥姥給我講過一句話,大牛覺得說得就是你......”
他擰緊小眉頭,努力回憶:“叫只許當官的燒火,不許百姓點蠟。”
段虎:“......”
……
最終,段虎還是帶著大家夥去鎮上下館子了。
還叫老沈開車去接上了李守財跟他姥兒,老馮則從縣裡到鎮上去跟他們集合。
這回選的是個還挺大的飯店,段虎特地叫人給開了個包間。
等老馮到了以後,他們先把菜都點完,就十分有眼力見的揣著煙盒到門口的衚衕裡頭去抽煙。
老馮問:“咋樣老沈,合資那事兒談咋樣嘞?”
“工頭兒房不都賣完了?手續也差不多了...現在錢都備好了,就差最後那一哆嗦了。”
老沈嘬口煙:“快了,嚴老闆那邊有個合夥人最近出去了,得過段時間才回縣裡...估摸著也就幾個月吧。”
“只要他回來,人都攢齊了,咱就能把東西全都白紙黑字兒的落在紙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