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珍:“啊......是唄?”
季春花呵呵兒樂:“不是變平易近人啦,是他腦瓜讓酒泡完就變傻啦。”
“但我覺得好像大多數人都這樣吧?喝完酒都傻了吧唧的。”
楊文珍哎呦道:“那可不是嗷,都說酒品見人品,也有好多王八犢子喝完酒就樂意打人罵人的呢!”
季春花一愣:“......還真是的,我小時候季大強喝多了就樂意撒潑罵大街,十回喝酒得有八回找茬跟許麗幹仗。”
楊文珍:“所以說啊,這酒後暴露的就是一個人最真實的人性了,像你爺們兒這樣的,只能證明他本來就是個很簡單的人。”
“季大強那樣......就證明他本來就跟個得狂犬病的瘋狗一樣,沒啥本事不說還就樂意瞎叫瞎咬!”
“噗—”季春花被逗得不行,笑得肩膀子直顫悠,“哎呦,怪不得好些人都樂意罵人呢,確實是挺痛快的。”
“......咱再罵會兒吧,珍姐!”她抿著嘴,唇角往上翹,顯得興致勃勃神采奕奕。
楊文珍也被帶得躍躍欲試,忍不住又倒了杯酒。
都說這酒是為助興,尤其是嘮嗑嘮到痛快之處,就得忍不住喝上兩口,
還真就是這個道理。
季春花瞅著楊文珍咂摸口酒,莫名覺得自己也有點饞得慌了,直不楞登的盯著那小酒杯,嚥了嚥唾沫。
楊文珍沒注意到,接著蛐蛐季大強:“你說,我家那個混賬爹要是跟季大強比,都得算強點的了。”
“畢竟我跟他撕巴撕巴,好歹能得著點錢來,是不?”
“他那人確實是個渣子,但也確實擱做生意方面有點腦子,也不算是一無是處吧,反觀季大強呢?”
“嗯嗯嗯!”季春花有些心不在焉的點點頭。
楊文珍這才察覺她眼神兒根本沒瞅著自己。
“誒,你這人!”她哭笑不得地捏捏季春花肉乎乎的臉蛋兒,“說好了一起罵的,你咋還走神吶?”
季春花舔舔嘴,委屈巴巴兒的道:“我,我瞅你們喝的也有點饞得慌了......哎呀!”
“饞啥?”
須臾,段虎咵嚓一把湊過臉,貼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