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那臉皮厚的,哪能受半點影響,就跟流水線一樣接著給捏瓜子仁兒,捏著捏著,腦瓜裡恍然閃出來個啥。
他漆黑瞳仁兒猛地顫動,動作也驀然停下。
季春花:“誒...?你咋停下啦!”
“你,你再捏幾個嘛。”
“我還沒瞅夠吶。”
“......你先吃嘍,吃完我再給你整。”段虎眯起眸,嗓子有點啞。
“哦哦...”季春花傻了吧唧地往嘴裡送,倆眼兒亮晶晶地瞅他。
“嘿嘿,真香,你真厲害。”
“......切,那不必須的麼。”段虎舌尖抵抵腮。
頓了片刻後,突兀探身去咬她耳朵,“等你能整了,老子再給你整個更厲害的試試。”
“我剛自己尋思出來的。”
巧勁麼,那不光能用在剝瓜子兒上啊。
“?”季春花滿腦子都是瓜子仁兒,一時沒反應過來。
直到段虎用那種粗辣又露骨的眼神直勾地瞅她,甚至還忍不住舔舔嘴皮子—
“!”季春花“騰”地一下漲紅起臉,伸手就去打他,氣得呼哧呼哧的,“你,你這個...你這個臭流氓!”
“你,你剝個瓜子仁兒都能尋思到炕上去!”
“你...你不要臉!”
“你的臉跟...跟鍋底一樣,又、又厚又黑你!”
段虎一把攥住她的手,裹進掌心,咧嘴樂:“嗯呢唄,我黑著呢。”
“打小兒就黑。”
“要不說就稀罕你這白的呢,沒啥稀罕啥。”
“......上來。”他霸道又無恥地笑,把她往榻上拽,“讓老子好好稀罕會兒。”
“我咂摸咂摸你這白的皮兒薄不薄。”
“裡頭是個啥餡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