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花更說不出話來了,心頭蕩起一陣陣的暖流,裡面糅雜了好些沒法表達的東西。
她很愛長安跟長樂,但她也有自己想做的事兒。
之前她就跟何書記說過的,等她生了娃以後,只要有“走出去”的機會,她一定要參與。
她想走出去,他跟她說,別叫倆娃絆住腳。
哎!
季春花悄然眨眨眼,掩去些許濕意,第無數次心想:段虎他咋就這麼老好的呢。
她不忍為自己剛才因為羞臊而對他的推拒感到有點愧疚,偷偷地從桌子底下軟綿綿地握住他的手。
段虎將將要把屁股抬起來再去夾菜,“嗵”一下又坐下了。
孫巧雲撩起眼皮瞥他一眼:“又要表演啥雜技?”
段虎咽嚥唾沫,被季春握住的那隻大手開始出汗,吭哧道:“沒,尋思別、別給她夾太多,怕她吃快了噎著。”
季春花瞅他這沒出息的樣兒就想樂,心裡咕嘟咕嘟冒泡,怎想嘴角才微微翹起,就感到他大掌一翻,結結實實地把她裹住了。
帶著繭的粗糙指腹順著她手背往下摩挲,力道輕一下重一下。
季春花眸色顫動,當即在心中大呼:壞啦壞啦!
心裡跟個貓爪子撓似的滋味兒又來了。
她又忍不住後悔了,心想她這人咋這樣呢,說變就變,才剛跟人講完得回屋再膩乎,這就忍不住主動招惹,招惹完了,還想跑。
二人的手貼得密不可分,不一會兒就被他火熱的體溫蒸得潮乎乎,
季春花實在遭不住,垂著眼眸夾了個大蝦擱段虎碗裡,藉著這工夫小小聲道:“我錯啦,你別揉次我啦,撒開我吧。”
段虎被她這軟不啦唧的小動靜整得半拉身子都麻了,立馬很麻利地撒了手。
李守財忽然叫:“虎子哥,你那邊菜這邊夠不著,咱換著吃唄?”
“你們不吃會兒了,咱把兩邊菜調一個兒。”
“......”段虎裝聽不見。
李守財:“虎子哥?”
段虎直接咬牙切齒的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