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真不行了,艹!再來幾天非把我整廢了不可!”
“......”季春花恍然頓悟他是啥意思。
急道:“誒呀,那、可、可是咱要突然跟媽說讓她帶一宿,她不一下就知道咱倆要幹啥了嘛?”
“......不行呀虎子,我想想都覺得要臊死啦!”
段虎憋屈道:“我他孃的也要死了!你就說你救不救吧!”
他健碩的胸膛起伏劇烈,使勁控制抱著她的力道,眼裡通紅,“打你有了娃,老子就不敢太那啥......”
“你坐月子時候,我好幾回都遭不住......但還是想著養得時間越長越好。”
“媳婦兒,我說這些不是邀功,我、我就想跟你說,我是真不行了!不跟你扒瞎!”
“好寶兒,你就疼疼我,行麼?你就為我丟回人又咋了嘛!”
“又不叫你說,我說、我說成嗎?”
段虎像是拋去所有的出息和臉面,老膩乎地往她臉上蹭、脖頸子裡紮,嘶啞著嗓子可憐兮兮道:“你知道你爺們兒我多難麼?”
“這麼一水靈靈的大年糕團子,還噴香噴香的,天天就光能看、不能吃......”
“哎呀!艹!難受!”
季春花一個繃不住就笑了,被他這副撒嬌磨人的樣子整得心都化了。
她忍不住從被裡把手抽出來,摸他後腦勺粗硬的頭發,抿了抿嘴兒,蚊子叫似的擠出來句:“好、好吧。”
倆人好久都沒親熱,說完她也有點頂不住,埋頭往被裡鑽,卻很誠實的又添上一句:“其實我也......我也想你啦。”
坐月子的時候段虎總給她按摩,有時候他忍不住也要搓磨搓磨她,說稍微解解饞。
每每那時候,季春花就覺得貓爪子會又出來撓她心窩窩。
她清楚虎子對她的付出和疼惜,之前沒出月子的時候本來就想著要、要給他稍微整整的。
可他不叫,說他忍得實在久了,真怕自己但凡起了這頭兒,就收不住,到時候不小心傷著她。
再者說,他總覺得光自己得勁一點意思都沒有,就跟賊餓賊餓的時候,吃了團草紙下去一樣。
要說也是吃了東西了,可這東西一點都不好吃,跟他嘗過的那種賊美賊美的滋味兒比,更是味同嚼蠟。
所以他不稀得吃草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