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調整了一下姿勢,再次湊近。
“唔,但你剛才笑是啥意思呢?長的話呀?”
“你在跟媽說:‘媽,你做得對!’是不?”
“呵,呵。”段長樂又咧嘴兒笑了。
“哈哈哈哈!”季春花心裡好暖好燙,又好軟,沒再說他,一面扽著圍嘴重新給他擦,一面十分滿足地點點頭:“好好好,媽明白了,你就是這個意思。”
“是媽不對,媽非得擱你吃飯的時候跟你嘮嗑......媽不說啦,你快好好吃吧。”
“吃完咱再上個藥膏,就舒舒服服的睡覺覺啦~”
段虎回來的時候,段長安跟段長樂都睡呼呼的,可香了。
季春花聽見動靜,從被窩裡仰起臉兒,軟綿綿的道:“娃們都睡了,你上炕時候順便就把燈吹了吧。”
“......”段虎拿毛巾有一下沒一下的擦著腦瓜,粗聲道:“你不弄你那啥課了?”
季春花躺平,拽住被角,“嗯,不整了。”
“......”段虎無聲眯起眸,杵在原地不說話。
逐漸炙熱的視線卻直勾勾地刺過來。
季春花感覺腦瓜頂都被他瞅燙了,不忍閉上眼催促:“你磨蹭啥呢呀,站、站那不嫌冷呀?”
“趕緊進來呀!”
段虎還是沒說話,卻突然沉沉的笑了。
聲聲沙啞,又聲聲得意,給季春花聽得耳朵裡也火辣辣。
倆娃都睡著,她不敢動靜太大,只得用氣音老兇的嗔他:“你到底上不上來!不上來就叫你睡外屋!”
段虎呵呵:“上,上。”
“不上咋行?那老子不是太不識抬舉了?”
季春花咻一聲鑽進被,“你、你你,你別以為我聽不明白你啥意思!”
下一秒,被角就被他單手拽住,“我啥意思重要麼?重要的是我瞅明白你是啥意思了。”
“......你告訴告訴我,爺們兒尋思的對麼?嗯?跟你尋思的是不是一個意思?”
季春花被逼得徹底急眼,倏然冒出頭,伸直胳膊一把摟住他脖子。
“!”段虎被驚得一句我艹堵在喉嚨,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