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頌妗頗為意外地看向這位營銷天才,掛上偶像專業的笑眼,道:“……你還挺有經驗的啊?”
“廖導給的啟發,話說回來,不知道當初是誰買我的黑通稿虐自家的粉。”
徐頌妗:“……”
姜逾的頭發變得長了一些,上次剪頭發還是在四個月前的《桃夭》劇組,原本及耳的碎發過到肩下,但與徐頌妗的初次孽緣相比,現在的姜逾看起來更幹練、更直率。
遠處羅紅勒還在拍她的物料,這群偶像似乎是一個模板變出來的産品似的。
拍攝,發布,媚粉,代言,撕吊。
自覺晉升為頂流的徐頌妗是看不起這一套的,彷彿早早忘記了自己來時的路,這位忘粉的頂流不斷戳著羅紅勒的黑料:“你別看她穿的花裡胡哨的,當初剛出道的時候整個人跟一垃圾姥似的。”
“你看她現在媚粉直播,媚得跟什麼似的。”見姜逾鄙夷地看向自己,徐頌妗一幅得體矜持的偶像樣子,“像我就不同了,憑實力飛升。”
姜逾想起某些人在星雨化妝間的直播場景,嘖嘖嘖那叫一個媚粉嫻熟,沒有絲毫的良心。
大大的“忘粉”刻在徐頌妗刻薄的笑容裡。
“……喂,你別不理我,你知道她當初為什麼出道嗎?”
姜逾來了興趣,關上低學段課本,先看一眼露天草坪上的羅紅勒,見後者沒有關注這邊,才轉過頭,問:“為什麼?”
“她之前在加區念金融的,之前家裡破産了,跟女友也分手了。”徐頌妗語氣裡帶著些莫名的情緒,“那會兒我們是一個節目出道的。”
“你這是……”心疼了?姜逾正琢磨著要不要抱著課本往旁邊挪挪腚,給徐頌妗深情回憶留下個人空間。
後半句還沒說出口,卻見徐頌妗一臉咬牙切齒:“那會兒本來內定我是冠軍,結果這個家夥家裡好轉,決賽給她怒沖了幾百萬真金白銀的票。”
“她的粉絲還吹噓什麼民意戰勝資本。”
“劁爹!”
“她自己就是資本!資本冠軍!”
“你這個黑幕冠軍又好得到哪去?”姜逾把這句話放心裡,畢竟現在有外人在,不方便把姐妹踹溝裡。
就這樣,某次選秀節目多了一個五音不全的亞軍,一個音律不通的冠軍。
聽說那屆的音樂導師連夜出國進修音樂藝術,後面還在節目上澄清兩位“有音樂天賦”的流量都不是她的學生,因為她實在是教不出這麼好的苗子。
原片段是這麼說的,主持人熱情提問:“聽說e團長徐頌妗與hat隊長羅紅勒都是您教出來的學生對嗎?”
音樂導師:“不要羞辱我,hat隊長是旁邊這位舞蹈老師的學生。”
舞蹈老師:“其實不是我教的。”
……
為了凸顯野草般堅強的男主角,對比傳統惡毒雄競中與眾不同的愛男意識,劇情堪比法|制|節目中的校園霸淩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