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經紀人,她可是畢業於全國top3的學校。”姜逾介紹錢鳴英母校。
羅紅勒:“如果是那兩所,你會說top1,如果big three你會直接說學校名字,可見你的經紀人母校排名應該在第五名到第八名,而第八名以後的,一般會說自己畢業於top5。”
這地方學歷歧視這麼嚴重、學校排名這麼嚴謹的嗎?
姜逾心下一沉,久違的感受到一種迫切。
接著,羅紅勒繼續道:“你入職不過一年,跟你的經紀人估計才簽了一年,剛見面的時候,沒見你提起學習的勁,而你現在這副刻苦的樣子,應該是受了身邊的人影響吧?……是你給了她不少錢,還是她的碩士申請需要相關經驗?”
都快被打探出胃裡藏的是什麼。
這人真可怕。
“咔——下一場。”
不知道該說黃思思命硬,還是羅紅勒心善,專案過半,黃思思已經能夠活動。
而剩下的八個男團成員,只剩下四個半還算是健康。
至於誰是半個——姜逾看向了徐頌妗的位置,後者的身邊正空著一個位置。
往常出現的少男已經不見了。
姜逾撞破過男團成員談論他:什麼虛榮心爆棚超前消費、身上大牌居然是真的、去夜店打工實則勾引老總之類的。
嚴肅古板的廖導可容忍不了這種不正之風,她痛快地解除了合約。
現在徐頌妗去過的酒吧已經變成了他的工作地點,聽說他仍然要為還貸款而努力工作著。
“他真幸運,因為這地方配子價格低廉救了他。”姜逾想起過去洗手間裡的廣告。
作為貴族校園偶像劇,自然離不開課堂場景。
穿制服的姜逾認真聽著,在她的身邊,圍坐了一圈眼神清澈的群演學生,更顯得姜逾眼神充滿了對知識的渴求。
在學校拍攝就是這點好,溜達的大學生遍地都是,隨便喊一嗓子,都能湊齊一班的群演。
這地方的通識課程與過去的義務教育不太相似。
姜逾聽起課來十分吃力。
過去的義務教育是以自然科學與社科的知識為基礎,講課內容是一步步降低難度的知識,意在開智與教化。
而這地方的通識課程更偏向於淺薄日常的社科基礎,好像在教學生們“如何好好生活”,如何適應、不,如何運用這裡的規則。
溫和的老師說:“法律是限制特權的工具,‘有勞必有得’,當你們被強行解除勞動合約的時候,可以免費向三類人求助:監護人、工會、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