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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 (2 / 4)

“落|精是什麼?”姜逾虛心求問。

旁邊的少男演員低下頭,白皙的耳後燒得通紅。

宋滿鈺:“處|男|配|精的第一次,都會有這個,也是xx上的處|男|膜,你之前演男頻劇的時候,通常會清場,補拍男主演洞房後的被單。”

“還是宋老師懂得多。”

姜逾懂了,落|精跟以前的落紅一樣,不管有沒有,那就一定要有,要暗示他是貞潔的或失去貞潔的。

過去的文娛表現女人的貞潔,就像爭論一件商品的包裝膜是什麼顏色、該不該包裝。

就像陰|道|瓣只是一塊會脫落的組織,卻變成了證明商品完好無損或被人使用過的包裝膜。

由此,爭論是還是否,完好還是破損,忠貞還是|性|自由,不過是陀螺裡向左、向右旋轉的區別,最終的中心都不會改變——為了男人的需要與自由而服務。

這地方居然也有,就像隸僕為了呈現忠貞,因此才誕生了貞潔,女人犯錯需要誘因,因此誕生了倡夫。

可見貞潔這玩意跟凝視一樣,是權力高位對低位的俯視的體現,低位即便往另一個自由的方向去,往另一個保守的方向去,像過去的女凝、|性|自由,也不過是左右繞著圈仰望著高位。

真正的易地而處,也許不是像國外說的一樣|性|自由,而是讓對方忠貞,讓對方處於低位。

——並非限制於權力關繫上的高低,而是最原始的兩性階級。

姜逾微妙地想起年初打人的事情,此地法律條款已經說明瞭,只有性別的高位,才有真正的自由,而非權力或資歷,只有相同的性別,才有真正的公平,而非相同的|陣|營。

原來無論低位的何種自由與努力,就跟打著圈落體一樣可笑。

今天的第二節拍是姜逾的主場戲。

八月的天,標準溫度的冷空氣吹得呼呼響,以女人為標準的體溫,對於男人來講,就像帶上狗圈似的頸環一樣是一種折磨。

姜逾一身深沉的黑色長外套,踩著黑色牛皮靴,鼻子上託著帶著精緻的銀邊方框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像是學成歸國的學術大拿。

一幅人模狗樣的斯文敗類味,符合人們對精緻留學生的刻板印象。

要不姜逾見過羅紅勒,真不知還有名校留學生能把大牌穿出垃圾姥的風範。

“跟搖,前景前景——”

姜逾收緊核心,背部下沉,步伐不緊不慢,入鏡是規規矩矩的框架,臉上帶著反差的悠閑。

“好久不見。”

這是她一個月以來的培訓成果。

從基礎開始學習太慢,劇組針對角色特點,對姜逾做了特別的培養。

比如如何學習笑與隱忍,如何擺好悠閑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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