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隊老師的人緣並不好,但很少會有人拒絕她,反而紀知微卻常常被人“拒絕”。
當紀知微向帶隊老師反應情況的時候,這位冷漠的學者僅僅說了這麼一段話——
“她們畏懼你、遠離你,因為你是常務卿的女兒,她們敬畏我,聽從我,因為我的職稱、我的觀點、我的權威,而非我的學識。明白嗎?”
“可是我們的觀點不是一樣嗎?”紀知微及時收住了脫口而出的質問。
對於這位學者來說,學生道德素質低、滿口粗話、問題可笑、觀點傳統都不要緊,但就是不能犯蠢。
什麼是蠢?
學者說:“別把道聽途說的東西當作確有其事的證據,仔細想想你的觀點的是什麼?”
學術圈中對於“犯蠢”的定義很明顯:不要被抓到。
你引用我的,我引用你的,洗稿、剽竊、ai,至於出處?原作?有的被線下圖書館限制、有的在網上流傳被解讀。
知識的光輝為她們蒙上了一層博學、睿智的光環。
但不能被抓到。
這位學者是一位高明的騙子。
配子屍體被她送到某個實驗室中進行研究——破壞性的那種。
至於成果?大概會引用現有學術垃圾組成一篇篇新的垃圾造物,填充好屬於人類的歷史shi山。
這處墓葬已經被定義了——一位勇武的將軍的墓。
至於配子的屍體?好一點的做法,那就是留下一個光輝的、虛偽的、賢惠的,但沒有名字的男人形象。
也許有人會從野史、小說、營銷號裡面找些名字安在他的頭上,吹噓他是多麼的受到寵愛、多麼的聰敏美麗。
任何過程都可以被藝術誇張的修飾,男人的形象不會還原,反而會隨著傳播越來越扭曲——大爹教會認為他是大房,性緣腦吹噓她與他的愛情故事,女人為了提高男人的道德底線,她們又會拿他當作標準。
男人更是要學習這種為家長殉情自殺的堅貞不屈。
但他本人呢?不存在名字,不存在事跡,這就是傳播扭曲。
睿智博學的學者沒有任何猶豫,她在每一次選擇中,都無比堅定地選擇自己的性別立場,用權威塑造的話語一次次加固,她不會給他們留下什麼。
社會科學竟然是如此的虛偽,其中每一個人都毫無疑問地倒向了自己的性別立場。
相比之下,自然科學直白的觀點,殘忍的淘汰,反而對於男人來說,尚有幾分溫情。
大概是因為社會科學只贊頌符合價值的、稀奇的、可以被人理解的觀點。
當觀點正確的時候,人自然而然地會認為自己的行動是正確的、結果更是無比正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