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天生就會掃興,你也別遺憾。”姜逾勸解道,“說不定你還會後悔讓男人上桌。”她這話說得有歧|視|男|性的嫌疑,但錢鳴英在社群裡的發言比這過分多了。
而身旁的幾位男性依舊保持得體的笑容,在他們看來,自己是體面的,跟那些鬧著上桌的男人不同。
王木嬌仍然是一幅不服氣的樣子,關注點不在於男性地位,而是為自己的審美極力爭辯:“都說秀色可餐,沒有漂亮男人當菜,這桌不就是素飯嗎,這樣女人怎麼下飯?”
姜逾給她講了一個故事:
第一個小時,女人開始貓稅社交,第二個小時,女人開始分享自己的工作,第三個小時,女人互相鼓勵,坦白自己的故事。
第四個小時,男人湊過來了。
“然後呢?”旁邊一位男性出聲,他似乎對這種故事很感興趣,十分期待故事中的男主角能夠在女人群體中受到歡迎的樣子。
然後女人們走開了,沒有人理他。
尷尬的氣氛與空置的位置令這位男性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有些羞惱地看向姜逾離去的背影。
失去了女人的關注,周遭的男人低聲嘲笑著他,輕蔑他的行為。
“不自量力”“自取其辱”“燒|細|吊|子”“水性楊花”。
主持人還在拱火,那群男人看上去恨不得要打起來了。
王木嬌看著姜逾有些顫抖的肩膀,納悶道:“你這孩子又抽哪門子的風。”
“對不起,但是……”姜逾強忍著笑容,“每次聽到你們說話的時候我都會忍不住想笑。”尤其是點評男人的戲碼,她最喜歡看了。
“我看你也不像高興的樣子啊?”王木嬌盯著她半天。
姜逾抹了把臉,一拍旁邊錢鳴英的肩膀,在後者疑惑的目光下用力擦了擦手,說:“你不懂這種冷幽默,我們現在往哪去?”
王木嬌沒有察覺到男人的小心思,或者說,即便察覺到了,她也無所謂,反正會有新鮮的、年輕的、更好看的男人撲向她,她實在是難以拒絕下一位。
反正劇組裡的男人她也玩膩了——這也是為什麼當姜逾拉她離開的時候,她並沒有拒絕的原因。
不過話又說回來,王木嬌被她的厚臉皮驚了:“你不知道還帶我亂走?那邊,我的合作者跟助理應該在談事,我們直接去宴會廳。”
她拉著姜逾離開,說:“這邊是男休息室,你別看了,哎呀,我還以為你帶我來這裡是轉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