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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感言 (2 / 15)

一個崇拜男社塑造的女人,一個崇拜模範男人形象的女人。

簡而言之,可以概況為高跟鞋與肌肉的老鴨湯低階認知。

男社能這麼做是因為有各種制度文化、物質環境的支援,女人這麼做純粹是一種對男社的參照與模仿。

就像女人希望得到與某某相同的權利權力,這個女人可以是嬌妻,可以是激女,可以是學生,可以是老太,這個某某是女人是男人,她們希望得到,而非質疑這類權力、力量因何而來,本質是什麼。

這樣就算是愛女愛最後也會變成以抽象的符號提高現實門檻,降低受害的標準,達到剔除她人的提純,完全順應男社結構的敘事。

打嬌妻,支教嬌妻,打激爹,親激女,打弱女敘事,支援房思琪,但是她本人呢?

我說的不是符號化的形象。

三)符號化的女人

當下各種文娛圈裡,粉圈、動漫、遊戲,無論何種作品,爭執愛女愛到最後跟男社對女殊途同歸,任何愛“女”在此都變成一個抽象符號,並且成為現實女人的迴旋鏢。

一旦陷入其中,無論是愛女,還是愛男,最終受益的一定是現實男人。

結構性的東西就像是一隻不斷旋轉的陀螺,只要進入到裡面,無論是誰、何種起點、何種路徑,一定會流向二兩肉,因為那是世界的重量。

當然也可以說是“恐弱”,不是恐懼弱小,而是這詞的本意——用個體的主觀能動性迴避困局本身,無論是嬌妻恐弱,為其向下選擇合理化其行為,還是激女恐弱,認為房思琪是所謂的弱女敘事,帶來自毀,本質都一樣——而我敢說,她們談論的這些都沒有以自己的方式對原著進行思考,而是所謂的博主、同好,不斷地複述,就跟粉圈不斷洗腦某部電視劇是大女主一樣。

啊,這是帶來自毀的弱女敘事,啊,這才是真正的大女主。

我認為房思琪不是弱女敘事,是一個女人在抗爭,而她失敗了。

“運用一個你其實並不懂的詞,這根本就是犯罪。”

“學歷被婚姻打斷,打死了。”

在這句話之前,有誰知道她拒絕過求婚呢。

哦,我說的是伊紋。

“伊紋是誰,不知道,我只知道房思琪”——假使這種想法成立,且仍然認為房思琪是弱女敘事,那我就能高高在上地說出“這很盲目了”?

把世界、人生視為向下或向上的斜坡,這種看法如何我不評價,我只說我自己的看法——結構性的東西大多是拓撲的陀螺,而非直線的。

往上還是存在。

我認為所謂的“房思琪式弱女敘事”對女人的傷害遠小於其帶來的啟發與審視。

因為真正規訓女人的偽女敘事一直以來都是主流,無論是男頻大女主,還是後宮流網路小說中所謂的光輝女性,什麼男頻文女人都登基了,或者更久遠一點的閨怨詩、聊齋水滸之類的名著。

即便是某某某,也是以美貌才情分出一等又一等,但她不漂亮,她太平庸了,她是文學獎得主,她是文盲,她寫的是美化後的,她寫的“e too”。

房思琪甚至還能透過性感臺燈測試。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作者在書中的文字就是所表達的觀點,哦,其實不是,【當文字結束的時候,觀點才開始。】

我所寫下的這些,不是團結,不是提純,無論是團結自然屬性中的女人,還是跟對應社會屬性、精神愛好的人抱團,都沒必要。

我支援房思琪與我支援同態複仇,並不矛盾,我支援房思琪與我不支援哭喪,並沒有關系。

前者是支援一個人,後者是因為我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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