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待遇自然也是千差萬別。
有些犯人雖然沒死,卻會在流放的時候被實施“黥面”之刑,就是在臉上刺字,一般都是刺個“罪”或者“犯”。
“他罪不至死,朝廷又沒說犯了罪就不能被救治。”少女卻不樂意了,“你作為大夫,不是應該……”
“哪裡那麼多應該?趕緊走,否則我就報官了。”那大夫臉色一沉,“這裡不是你能鬧事兒的地方。”
“你……”
“阿姐,走吧,去回春堂。”那少年急忙拽了一下少女,“大哥不能耽擱。”
少女狠狠的瞪了仁心堂的大夫一眼,然後急忙扶著少年往外跑。
回春堂距離仁心堂不遠,出門左轉,到了路口拐個彎就能看見了,直接跑過去了。
雲依隨即跟了上去。
回春堂的大夫同樣的拒絕了醫治,理由也是同樣的,不給罪犯醫治。
“你們……”少女氣哭了,“你們太冷血了。”
“要對罪犯仁慈嗎?”回春堂的錢掌櫃的嗤笑了一聲,“那不是傻子嗎?”
“我大哥是被人冤枉的,他是無辜的。”
“別跟我說,有本事去跟朝廷說啊,朝廷只要說他無罪,我立馬免費給他醫治。”錢掌櫃嗤笑了一聲,“再說了,哪個犯了罪的不是說自己冤枉啊?”
“你……”
“姑娘,那邊還有一家薛氏醫館,那薛大夫醫者仁心,他應該會出手的。”有人悄悄的告訴少女。
少女擦了一把眼淚,知道理論不出任何結果,隨即道了謝,拉著弟弟急匆匆的趕去了薛氏醫館。
雲依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們的後面,也去了薛氏醫館。
薛氏醫館的位置稍微有些偏,沒有在繁華的大街上,反而是在一處衚衕裡。
此時,薛不為正在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