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花哪有野花香啊?”陳國梁嘿嘿一笑,“更何況還是承恩伯的花兒。”
“你討厭……”
“還有更討厭的呢。”
……
而此時旁邊的房間裡,珍珠和二山也在做著同樣的事兒,不過兩個人不敢太放肆,畢竟萬一隔壁結束了叫人聽不見就麻煩了。
畢竟隔壁那位都五十多了,堅持的時間不會太長。
來了一次後,二山和珍珠就打住了。
“珍珠,咱們走吧。”二山抱著珍珠咬耳朵,“繼續留在她身邊,感覺不會有好下場。”就隔壁的事兒要是暴露了,那他們倆都得死。
珍珠深吸了一口氣:“可是咱們的賣身契都在她手裡的。”
“你天天貼身伺候著,肯定知道放在哪裡吧?可以偷出來的。”
珍珠沉默了,但是不得不說,這個提議讓她心動了。
“我現在也攢了一點銀子,咱們只要離開了京城,就天高海闊,咱們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生兒育女,比留在這裡強多了。”二山繼續說,“她可沒有先夫人仁慈。”
“你讓我想想。”珍珠的心裡躍躍欲試,但是卻又顧忌重重。
二山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哥哥。”孫清麗嬌羞地靠在陳國梁的胸前,“寶刀未老呢。”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叫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哥哥,幸虧沒有外人,否則肯定能讓人掉一地雞皮疙瘩。
但是陳國梁卻似乎很受用:“知道就好,我可是攢了很多天,都留給你了。”
孫清麗心裡雖然嗤之以鼻,但是面上卻裝得很滿足:“討厭。”頓了一下,“哥哥,我有事兒找你的。”
“嗯?”
“隴西那邊失敗了,我派出去的紀大海應該兇多吉少。”清麗就將收到的手指的事兒說了一下,“哥哥,你說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