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啊，好久不見了。”雲依笑笑，“最近生意好嗎？”
“哎，別提了。”花娘嘆口氣，“生意難做啊。”
“軟香樓都被抄家了，都沒有能跟你搶生意的，怎麼反而不好了？”雲依皺眉，“放心，我不是來跟你借錢的。”
“姑娘說笑了，我說的是真的，因為現在暗門子多了不少呢。”花娘嘆口氣，“那些姑娘都沒下限的，只要給錢就能張開腿，最便宜的你知道收多少嗎？十個銅板就能爽一次，你說怎麼辦？”
雲依的嘴角抽了抽，這個行業都這麼捲了嗎？
“繼續下去啊，咱們這裡也得關門了。”花娘嘆口氣，“只是到時候姑娘們可怎麼辦啊？”
“花娘，你還怪有良心的嘞。”
“姑娘說笑了，我也不過就是盡力地讓她們能有個容身之地罷了，起碼還能活著，一旦這裡沒了……”花娘嘆口氣，後面的話顯然是一言難盡。
“你後面沒有人？”
“誰？”
“花娘，你還挺幽默的呢，你背後的人你問我是誰？”
“呵呵。”花娘卻笑了，“不瞞姑娘，我背後的人死了。”
“啊？”
“不說了，人都沒了，我能支撐這麼久，已經盡力了，就算恩公知道了也不會怪我的。”花娘擺擺手，“姑娘過來是有什麼事兒吧？”
“是有事兒，不過不差這一會，我有個提議要不要聽聽？”
“姑娘說說看。”
“你們要不要跟著我幹啊？”
“啊？”
雲依笑著點頭：“需要給你時間想想嗎？”
“不是，姑娘啊，你的意思是，你要買下我這樓子？”
“都行啊，就是以後你們賣身給我，給我幹活。”
“可是……”
“我保證你們的安全，保證你們的衣食無憂，前提是你們要聽話。”
“這個……我得想想，不是，我得跟姑娘們商量一下。”
雲依做了個請的姿勢：“我等你一刻鐘，行不行的給我個訊息，然後咱們再說下面的事兒。”
花娘起身跑出去了，將樓子裡的姑娘們招呼到了一起商量易主的事兒。
而雲依則愜意地喝了一口茶，在古代，青樓是收集情報最好的場所，可是讓她去專門開一個，她有點過不了自己那一關，但是如果收購一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