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莊澤勝急忙一張嘴,哇地就哭了起來。
整個國公府裡開始雞飛狗跳,亂成了一團。
莊曉舟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管家往外跑,急忙攔住了一問,聽說是閨女出事兒了,也顧不得風度了,急匆匆地跑了進去,看見的就是滿頭是血的閨女,嚇得身體晃了一下:“這是怎麼了?”
“相公。”石寧哭著撲了過來,“都怪我,都怪我啊……”
“到底怎麼了?”
“二叔。”莊毅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等大夫來了再說。”
很快,管家就帶著大夫過來了。
來的是回春堂的徐大夫。
這也是個老大夫了,在京城裡挺有名的,醫術很高。
“徐大夫,我閨女怎麼樣了?”莊曉舟等對方診脈結束後,這才詢問。
“大小姐的傷口沒有大礙,處理過後止住了血就沒事了。”
“那怎麼不醒啊?”
“撞倒了腦袋,估計要昏睡一點時間,最遲明天早上就能醒過來。”
莊曉舟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我一會開個方子,等醒過來給她服用就行。”
“多謝徐大夫。”莊曉舟親自將人送了出去,等再回來的時候,剛一進門就嚇了一跳,剛想說什麼,結果被石寧一把拉了進去。
“爹。”莊秀秀嘿嘿一笑,小聲叫了一聲。
“你們這是搞啥來?用河南味來說)”莊曉舟一激動,老家的話都蹦出來了。
“相公,你先別著急,聽我說。”石寧壓低了聲音,將事兒的來龍去脈說了一下,“我們這才不得已出的下策,反正已經昏迷了一個了,就不差多加上一個了。”
莊曉舟一聽臉色也沉了下來:“你是說,秀秀將花廳裡桌子上的那個小博古架給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