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直你孃的沈爭你行不行啊,剛才那情況你風刃砸他啊,躲什麼?”
“都他孃的給老子閉嘴,你們又不在擂臺上!”
……
“啊啊啊,師妹饒命,我認輸認輸。”
“不準認輸,看劍!”
……
江月白走過各處擂臺,看上面兩兩拼鬥,法術光芒耀眼奪目,聲勢浩大,武技步法叫人目眩神迷,眼花繚亂。
她只看了幾眼便失去興趣,擂臺下的人卻是越看越興奮,歡呼叫嚷,振奮拍手。
江月白敢說,陰山礦場隨便一個練氣後期的礦工扔到這裡,都能殺得他們哭天搶地。
“可惜陸南枝和謝景山不在,不然打得更精彩,尤其是陸南枝的玄冰劍潮,和謝景山的焚天一劍,那陣仗,才叫恐怖!”
“沒錯,宋知昂不甘心當第三,挑戰那兩個好幾次,次次被虐到自閉,在家打鐵再也不敢出來了哈哈哈。”
江月白莞爾一笑,默默離開演武場準備去天罡峰看看。
她要學陣道,可以在天罡峰上找個落腳處,跟陣道的師兄師姐們接觸接觸,交流探討陣道知識。
剛走到演武場出口,傳書紙鶴快若流星飛到她面前。
“這不是我剛給馬峰的紙鶴嗎?”
“小白!”
江月白聞聲抬頭,見白衣少女裙角飛揚,目光湛湛疾馳而來,揚起明媚笑顏,如冬雪消融。
江月白笑眼彎彎,燦若朝陽。
陸南枝跑到江月白麵前,氣未喘勻,便把江月白摟進懷中,緊緊抱住。
“五年間你杳無音信,嚇死我了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我那不是沒辦法傳訊給你嗎,我也很想很想你。”
謝景山隨後趕來,氣喘籲籲,看到陸南枝和江月白抱在一塊,酸了。
“江月白你還知道回來,還錢!”
陸南枝松開江月白,兩人齊齊看向謝景山。
白眼翻起,一模一樣。
謝景山:…………